性的“充盈”。
如果我……主动引导一丝这股力量呢?不用来吞噬,而是用来短暂地、强行刺激身体,获得行动力?
像给生锈的机器通上高压电,可能会炸,但也可能……动起来。
风险极高。但留在原地,风险是百分之百。
我闭上眼,意念沉入胸口那滚烫、饱胀、微微搏动的印记。
这一次,不是命令它吸收,而是尝试“沟通”,尝试“引导”。我将全部精神集中在左腿——相对完好,距离胸口较远,万一失控,损失可能小一些。
想象着,将那印记中躁动不安的、灼热的能量,抽出一丝,像引线一样,缓缓“拉”向我的左腿。
过程比吸收灵石痛苦百倍!
那能量一离开印记范围,就展现出惊人的暴戾和难以掌控的特性!它不像温和的灵气,更像一束有生命、有破坏欲的火焰!沿着我根本不存在的“经脉”(或者说,是肌肉和骨骼间的缝隙)粗暴地前进,所过之处,传来刀割、火燎、针刺混合的剧痛!
“唔!”我死死咬住破布,防止痛呼出声,额头青筋暴起,冷汗瞬间湿透全身。
但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中,我的左腿,那原本因虚弱和伤痛而麻木沉重的左腿,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、不受控制的抽搐!
紧接着,一股蛮横的、不受控的力量感,从大腿根部炸开,瞬间席卷整条左腿!
能动!
但完全不听使唤!左腿像有自己的想法,剧烈地颤抖、踢蹬!
我强忍着剧痛和失控感,用尽全身力气,配合还能控制的右腿和左臂,猛地从破木板上一滚,跌落地面!
“咚!”一声闷响。
还好,地上是松软的泥土和秽物,没摔伤。
但左腿依旧在失控地乱蹬,带动着整个身体在地上不规则地挪动、翻滚。我像一条被扔上岸、垂死挣扎的鱼,在污秽的地面上扑腾。
不行!这样动静太大,而且完全无法控制方向!
必须停下!
我集中全部意志,不是去对抗那股左腿中的暴烈能量——那只会引发更剧烈的冲突——而是尝试“安抚”,尝试顺着它狂暴的“节奏”,用意念去“引导”它的流向,将它从整条腿,尽可能“压缩”到脚踝以下。
这是一个极其精细且痛苦的操作,仿佛在暴怒的火焰中寻找一丝可控的轨迹。
汗水迷住了眼睛,血沫涌上喉咙。胸口印记因为能量的输出和我的强行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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