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是打开的方式不对。”
青衫书生默不作声地后退半步掩上门,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,再次推开房门。
眼前景象依旧:女子玉体横陈,侧身时胸口又袒露出一片晃眼的白皙。
养眼,好看,还想再看。
三个念头几乎同一时间在脑海中浮现。
就在青衫书生本着君子缄默的情操,打算倚在门旁,借着皎洁月光默默欣赏时,一声熟悉的“夫君”让他僵在原地。
……
“夫君,怎站在门口不进去,莫不是屋里有什么脏东西?”
苏映溧看着自家夫君在门前驻足却不进屋的模样,语气里满是疑惑。
“没、没有的事。”
夏仁转过身背靠门板,一边抬手扇着脖颈,一边眼神游移地四处张望,“方才进屋觉得有些闷热,想在小院里凉快凉快。”
“这才暮春,还没到暑热的时候呢。”
苏映溧歪着头,“夫君,你忘了,你进家里的时候,说这方书房小院最是僻静清凉,所以你才想常住于此。”
“姐夫这般反常,莫不是在屋里金屋藏娇?”
苏灵婉跟着姐姐苏映溧一同前来,瞧着夏仁略显滑稽的模样,也不顾场合,脱口而出就是诛心之语。
“灵婉,别胡闹。”
苏映溧看着挽着自己胳膊朝夏仁做鬼脸的妹妹,语气里满是无奈。
这傻丫头,当真是口无遮拦。
不过见自家夫君脸色泛红、额角冒汗的模样,她倒也未往别处多想。
许是不久前,在书院大坪上骑马射箭体力消耗所致。
……
“娘子,今日怎想起来我这儿坐坐?”
夏仁一边殷勤地为姐妹二人倒茶,一边引着她们到院内石桌前坐下。
对他而言,只要离那间屋子远些,便什么都好说。
“分明是姐夫更有雅兴才对。”
小姨子苏灵婉根本不接夏仁转移话题的茬,直问道,“姐夫一介书生,何时竟会了骑射?”
苏映溧并未开口阻拦,只是静静坐在一旁,看似神态自若,实则不着痕迹地留意着夏仁的神情。
这几日夫君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。
先是一首春词名动金陵,接着被无数学子向往的书院邀去参加君子六艺考核,最后竟以替补身份在考场上力挽狂澜,压得国子监众人哑口无言。
这显然不是寻常书生能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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