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能让我震惊了。”
李景轩耸了耸肩。
他跟着夏仁的这些日子来,江湖高手,书院大儒都见了一遍,就连儒圣显灵,他都亲眼目睹了。
只是赢得一场比试,又能算得了什么?
完全不能让他振奋。
“娘子呢,不问下夫君我为何会数算?”
苏映溧正捻着笔杆在宣纸上勾勒,不时向身侧的妹妹确认细节。
上午考核时的礼服给了她灵感,正琢磨着用自家紫薇布改良款式,或许能成新商机。
“夫君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。”
苏映溧见夏仁难得开口详询,温和一笑,露出一对浅浅梨涡。
“倒是我多想了。”
夏仁掀开车帘,他原本还以为自己要将对先生们的说辞再复述一遍,现在看来,着实犯不上。
……
恰在此时,一辆比寻常车厢宽上两倍的黑色马车从一侧山道驶来。
因山路狭窄难容多车并行,其余车夫只得将马车驱至道边,避让这辆黑车先行。
“哪家马车如此霸道?”
有人掀帘张望,待看见车厢上的黑色云纹,以及随车护卫的佩刀侍卫,便慌忙缩了回去,不再多言。
“金陵城有这等仪仗的,唯有安南王府。”
李景轩凑近夏仁旁边出言解释。
山风掀起车帘,苏家马车与黑纹车厢擦肩而过。
夏仁瞥见掀开的帘内,一名眼神锐利的中年人端坐中央,两侧各有戴斗笠的神秘人,而正襟危坐的王腾赫然在列。
“姐夫不必担心,安南王素以和善著称,不会因王腾的小事与你计较。”
李景轩见夏仁皱眉,忙拍肩宽慰,“王爷平日最爱舞文弄墨,赏识有才学子,说不定文脉之争后还会邀你上王府做客呢。”
夏仁疑惑道:“可我听闻安南王是因开疆拓土才封的王爵……”
“那都是陈年旧事了。”
李景轩摆手,“南方早已平定,王家早非将门。如今王爷醉心文墨,世子又是纨绔,哪还有将帅之才?”
李景轩很享受为夏仁普及常识的过程。
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,他才会觉得自己这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姐夫,也会有有求于他人的时候。
“许是我看走眼了。”
夏仁喃喃自语。
方才两辆马车交错而过时,他分明感知到三股强横气血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