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帮交恶……”
柳白指尖轻叩桌面,“世子不妨猜猜,苏家人会如何看待那赘婿?”
……
“杀人自然可以泄愤。”
柳白看向面色终于缓和下来的王腾,循循善诱道,“若待那赘婿被人嫌恶,被苏家扫地出门时,世子殿下胸中这口郁气岂不是更能消解?”
“如此说来,柳先生早有谋划?”
王腾听着柳白的分析,神色振奋,连称呼都改了。
他眼前不禁浮现出那苏家赘婿被扫地出门、落魄街头的模样。
“依我看,苏家大小姐对那赘婿怕是已心生嫌隙。不然那足不出户的赘婿为何要亲自送饭?分明是想趁机挽回。”
柳白分析得头头是道,王腾的眼神愈发兴奋,不禁点头示意让对方继续说下去。
“攻心为上。”
柳白阴恻一笑,“只需派人散出消息,称苏家赘婿目中无人,得罪了东青帮雷大当家,这才导致苏家漕运受阻。到那时……”
他指尖轻点桌面,“世子不妨想想,苏家大小姐会如何看待那赘婿?不过是个与风尘女子不清不楚、给家族招祸的累赘罢了。”
“待时机成熟,世子大人再挺身而出为苏家解决漕运难题。”
柳白勾勒着蓝图,“届时苏家大小姐岂会不对您芳心暗许?”
……
“那依先生看,我又该如何洗刷掉被那赘婿春词压了一头的耻辱?”
苏映溧可是他王腾求追三年而不得的金陵双璧之一,若是能得到那女人的芳心自是好事。
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诗文赌斗事件还没结束。
昨日他在天香楼借酒消愁时,就听见隔壁包间有人议论“王腾有胆下注、无胆履约”,气得他险些当场掀了桌子。
能看到那苏家赘婿嫌弃扫地出门自是好的,可他安南王世子的面子也要想办法挣回来。
“依世子看,那苏家赘婿当真有诗才?”
柳白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“可那《蝶恋花》确实是他当场所作,而且……”
王腾咬牙切齿,终究不甘地承认,“连我一同来金陵的国子监同窗都称,那春词乃十年难得一见的妙笔。”
“当场所作,便真是他的?”
柳白轻飘飘一句,如冷水浇头,“世子的七律不也是‘当场所作’?”
这话若在平日已是冒犯,此刻王腾却浑然不觉,只从话中品出深意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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