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。
“据小老儿所知,那‘胭脂铺’本是北国起家,近十年才在大周开枝散叶。”
杨老头倒上一碗黄酒,一边砸吧一边分析道,“那南灼花魁既是胭脂铺的东家,她手里攥着的情报,怕是只比天机阁和太平教少些。”
“我当然不是小看胭脂铺,只是不知为何胭脂铺能查出来的,我太平教却没收到半点风声。”
夏仁现在不敢直接刺激二先生,但他心底的不忿还没消解。
正好老杨给了他机会,他倒要问问,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她说的是真的。”
谁知,二先生根本就没有反驳或是找借口,直接了当地承认了。
别说是夏仁的脸有些黑,就连杨老头都愕然了。
“既如此,二先生为何不告知夏哥儿?”
不需要夏仁亲口去问,杨老头就率先抛出了质疑。
“她不是在为你好。”
二先生没有回应老杨的疑问,她只是抬眸看向夏仁,一字一顿道,“她是另有所图。”
“笑话!”
夏仁一掌拍在了桌上,震得碗筷都飞了起来。
“那好,第二梦你告诉我……”
夏仁猛地站起身来,叫出二先生的真名,“她周南灼救我是另有所图,那你第二梦眼睁睁看我死就是为了我好?”
话虽直白,道理却透彻。
夏仁深知,眼前这位与自己生死与共十载、携手创立太平教的红颜知己,绝非背信弃义之徒。
当年二人共同立下的第一条教规,便是为了让教中兄弟在追逐大业时,能安心将后背托付给彼此。
可此刻,夏仁满心窝火。
他坦然接受囚龙钉带来的折磨,甚至做好英年早逝的准备,这是他自己的选择。
当初孤身前往别君山,拦截十大宗师,身旁这人也曾拼尽全力劝阻,如今落得这般田地,他怨不得任何人。
但明明有一线生机,对方却为何将办法藏而不露?
夏仁并非心存怨恨,也不是真的怀疑同袍背叛,只是迫切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他要的,不过是一个能让自己释怀的答案,一个能让多年情谊不被猜忌而蒙尘的说法。
“二先生,你这……”
杨老头也不好意思出来打圆场了。
真要换做夏仁的立场,自己这个老头子,都不一定比夏仁能沉得住气。
一来人命关天,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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