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在茶馆谈生意时,又碰到了位早年有官身的老员外,这才通过老员外抄录下来的内容,得以看到那词的全貌。
那词确实厉害,国子监求学归来的安南王世子被力压一头,不是没理由的。
他老李不过是个只识得常见字词的半文盲,可即便如此,也是一眼瞧出那词的妙处。
看完词后,众人又兴致勃勃地讨论了好半天。
临了,那老员外突然长叹一声,说这词虽好,却是赠予一个风尘女子的,实在可惜。
也就是那个时候,李传福才知道,原来是有位赘婿为了见教坊司的花魁一面,与安南王世子比斗诗文。
对了,自家那小子昨天不还在玄武湖那边瞎混嘛?说不定就是看到了那热闹场面,所以才彻夜未归的。
想到这儿,李传福看了眼发愣的自家儿子,开口问道:“景轩,你昨天和故友在玄武湖见面,有没有见到有人作词啊?”
“没,没有……”
李景轩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也是奇了,有这热闹瞧,你能忍住?”
李传福还是了解自家小子的。
可不知为何,这小子自从方才被自己一番诘问后,就一直行为反常,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。
……
“夫君,昨日下午,你恰好也在玄武湖吧。我听灵婉和小翠说,你是见故友去了。”
苏映溧平静的嗓音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。
可夏仁分明感受到一股黑云压城的压迫感,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。
“舅舅说,景轩昨日也是在玄武湖,也是见故友。”
苏映溧看向堂下近乎石化的表兄弟二人,“这般说来,你们的故友就是对方咯。”
“你这小子,早说你跟夏贤婿一起不就结了?”
李传福埋怨道,若是自家小子与外甥女婿这个读书人把酒言欢,那他还真不至于生那么大的脾气。
“舅舅有所不知,还有更巧的哩。”
苏映溧似乎在说一桩与自身毫无关系的市井趣闻,“早上,我去城南布行的时候,听人说那作词的书生是入赘的苏家。”
“金陵姓苏的不少,招婿的倒是不多,昨日出现在玄武湖上的可就更少了。”
说完,苏映溧看向夏仁,“是吧,夫君?”
这哪是什么询问?
分明是,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”的警告。
夏仁便是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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