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难逢的肥差。
买家早撂下话,只要取下这小白脸的项上人头,千两赏银即刻到手。
这笔钱,足够在城里置办套气派的宅子,小半辈子吃喝不愁。
想他雷坤一身七品的武力,放哪里不是个可用之才?
就因为劫了趟过路车队,揽了点奸商的不义之财,兄长竟要将他逐出教派。
妈了个巴子,什么劳什子的太平教!
这不让,那不许。
“等老子跟金陵城里的世家豪族们搭上线,在高墙大院里谋个捞油水的差事,指不定下半辈子谁混的好。”
心中这般想着,雷坤死死地盯着宛如待宰羔羊般的夏仁,眼眸炙热。
这个愣头赘婿就是他翻身的契机。
他岂会被毛头小子几句奉承,几两碎银子就轻易打发了?
这笔买卖,他势在必得!
……
“壮士,我姐夫是个认死理的读书人,真不至于此啊……”
李景轩有种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的感觉。
这群强人大闹饭馆,求不不就是黄白之物吗?何必要与自己姐夫一介书生过不去。
难不成,这人好面子到了这种地步,一定要夏仁亲自道歉不成?
想到这里,李景轩只能拼命地冲夏仁挤眉弄眼,恨不得把“服软”二字刻在脸上。
但夏仁自从放完了那句狠话后,就彻底成了食不言的看客,再不肯多说半个字。
独臂的杨老头倒是善解人意,不时朝努力周旋的他笑呵点头。
至于斜对面的老板娘,全然不管凶徒在自家的店里闹事,反而忙着将一块鱼肉里的细刺挑出,小心翼翼地夹到夏仁的碗里,筷子收回时,脸上还带着红晕。
“我怎么就摊上你们这群成事不足的!”
李景轩在心底怒吼,恨不能即刻转身离去。
回金陵城,他仍是养尊处优的李家小衙内,何必在此涉险?
可瞥见表姐夫夏仁危在旦夕,再想到表姐若年纪轻轻守寡的惨状,他咬碎钢牙,生生将怨气咽回肚里。
强压下满腔烦躁,李景轩深吸一口气,堆起笑脸:“大哥,我姐夫有冲撞之处,还请您海涵……”
“老子的耐心有限,再不滚,连你一块儿剁了!”
雷坤心中窝火,此次行动本是精心布局。
他领着众人明火执仗闯入饭馆,故意与苏家赘婿起冲突,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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