悉的名字——苏映溧。
“你这榜单的水分越来越大了,有夫之妇都能上榜了?”
夏仁有些生气,指着上面详细记载着籍贯家世的家妻资料,朝着浑不在意的周南灼嚷嚷道。
“呵。”
周南灼冷哼一声,对夏仁的控诉浑不在意,“完璧之身的女子皆可上《胭脂榜》,这规矩什么时候变过?”
“我……”
夏仁想反驳,却没有底气。
出于某种原因,他现在还是纯阳之身。
“给我个面子……”
夏仁稍稍缓和了语气。
“你要是有意见,就拿出实际行动,到时候我自会将她摘出榜单。”
周南灼一把夺过墨迹未干的小册。
“这么多年下来,你还是这般油盐不进。”
夏仁无奈地叹了口气,在小舟上收到画着囚龙钉的布帛时,他就大概猜到了一些。
等上了画舫,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又涌上了心头。
原本他是不想作诗的,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故人。
特别是成婚之后,面对那些曾与自己有过交集的女子。
虽说江湖儿女不在意什么名分,但真摆在台面上,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全无顾忌。
周南灼糟糕到有些恶劣的态度就是证明。
……
“说说正事吧,你得到拔除囚龙钉的线索了?”
凉透的茶水苦涩异常,夏仁喝了一口便不再继续品尝了,“想要什么价码?”
“嗯。”
周南灼轻哼一声,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。
很显然,她没想到第二个问题的答案。
这是她的习惯,在她完成手头上的事情之前,任何事都要往后稍。
“这首《蝶恋花》虽有似有闺怨之情,却重在‘放下我执,顺其自然’……”
夏仁走到屏风前,接过婢女递来的狼毫,就着开头的寥寥几笔写了下去。
周南灼怔怔看着,原本只有斑驳竹影的屏风上浮现出几列肆意挥洒的行书。
“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吊死在一株歪脖子树上?”
夏仁歪过头,似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另有所指。
“多情却被无情恼。有的人既多情又无情,这又作何解?”
周南灼眼神灼灼,夏仁不敢直视,只能讪讪躲过。
纵横江湖不止有腥风血雨,还有风流孽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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