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累累,再往外,却是天地宽广,视野辽阔,入目一片稻田的翠绿,生机盎然。
陆绍宁说道:“你不必扶着我,我能走。”
苏见微便将扶他的手松开,他将她手抓住。
她稍稍一抽,没抽开,说道:“被人看见不好。”
“怎么不好,难不成谁还敢来你我面前说三道四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执意抓着她的手。
她无奈,只好不与他争辩了。
几只白鹭飞上天,两人都看向远方,见那几只白鹭飞向前面起伏的山峦,那里夕阳西下,红霞漫天,好似仙境。
“真想一辈子待在这里,就伴着这青山绿水,稻田菜园,这么闲适安稳地过一生,入土为安。”陆绍宁道。
苏见微回道:“你也就说说而已,你才不是那样的人,连休沐都比别人少的人,怎么可能归隐田园?你最想的应当是出将入相,紫袍玉带,与你祖父一样建功立业,光耀门楣。”
陆绍宁咂摸着她的话,觉得真是如此,他不是那种闲云野鹤的人,而是立志鹏程万里的人。
笑了笑,他道:“要不怎么说‘近不过夫妻’,还是夫人了解我。”
说完他问:“那夫人呢?是想归隐山林悠闲度日,还是想待在京城,做诰命夫人?”
苏见微想了想,作为女人,其实她很少想这个问题,因为女人的选择太少。
女人的一生只有一件重要的事,就是嫁人,从此命运便被那个所嫁之人主宰。
无论小时候在睦州,或是长大了回京城,她都知道自己会嫁个官宦之家,也许是读书人,也许是富贵闲人,但无论嫁给谁,她不想变得和她所见的妇人那样庸俗。
每日只是打扮,买丝绸,买金银,三两一群开始说那个不在场的人的闲话,说来说去也都是后院那些事;
回来与夫君拌嘴,一边对夫君不满,看不惯妾室,一边又敢怒不敢言,于是开始无休止的抱怨、数落,一心想着儿子大了、出息了给自己出气,可当家作主的到底是父亲,儿子大了,也并没有出息,自然也不敢忤逆父亲的。
那个时候的妇人已经成了婆婆,她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一个能让自己占上风的人,便是儿媳,于是她开始调教起儿媳来,成了一个让儿媳诅咒的恶婆婆。
她不想过这样的一生,她梦想中,该嫁一个人中龙凤的男子,两人心有灵犀,志趣相投,她会永远站在他身后,陪他度过风雨,而他也不做那高高在上的夫君,知晓她的不易,为她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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