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半才发现里面一层衣服还忘了套上,又去套衣服,陆绍宁走过来将掉在背上的衣服领口递给她,笑道:“慌什么,为夫哪里没见过?还亲过。你身后那个胎记怎么好像淡了些?”
两人成亲之初,确实也夜夜温存,那个时候能看出他对新婚妻子的身体是着迷的,确实时时流连,寸寸亲吻,只是时间久远,这些事他不提她还真忘了。
她说道:“后面我听说有淡胎记的方子,试着用过,但搽了好久也只淡了一点点,那膏药也不便宜,就没搽了。”
陆绍宁从身后抱住她,将下巴贴着她那胎记的位置道:“为什么要淡?那么好看。你没听过文身刺青吗?市井有人专门在身上文身刺画,我之前见过一个在臂上文苍鹰的,不提那种凶恶的印象,单看那文身还挺好看。”
苏见微知道,但这些人多是市井无赖、街头混混,再或是军中武人,学来一些蛮夷习俗,为彰显不凡,但她不是,而且……
她带着几分无奈苦笑道:“他们说状似乌鸦,总是不好。”
“什么乌鸦,我看着像青鸟,‘瑶台有青鸟,远食玉山禾’,‘蓬山此去无多路,青鸟殷勤为探看’,多美?”他轻声道。
苏见微不出声。
他突然道:“我怎么记得这话我和你说过?就是成亲五六日之后。”
是说过,那时候两人略微有些熟悉了,晚上温存时,他说要燃着灯,她不愿意,他非要,磨蹭半天,便将她衣衫脱了,露出了那让她爹娘觉得不详的胎记。
她十分窘迫难受,他却并不在意,说像什么乌鸦,不像,像书上的青鸟,那是神鸟,西王母的信使。
那个时候她好欢喜,在他的怀抱与亲吻中化作一滩水。
后来一切都变了,这些久远的记忆她也都忘了……
苏见微理好了衣服,有意打散这亲昵暧昧的气氛,问他:“不看书了么?”
陆绍宁道:“陪我出去走走吧,还没去外面转过,困在院子里都快困出病了。”
这几日,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在院子里走了走。
苏见微问:“你身上的伤没事?能走吗?”
“当然能,腿也不怎么疼了,走慢点就是了。”
她觉得一直憋在屋里是不好,正好此时太阳要落山,天不冷不热,可以散散步,便扶了他出门去。
他们住的别院里种了几棵月季、金银花、桂花,湘妃竹,花木常见,但错落有致,离了院子,是一片菜地,打理得当,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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