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她只好拜托余潇潇帮忙润色简历,广撒网投了一圈。
没想到还真有律所给了offer,虽然只是个前台职位,但至少能暂时安抚住家里那个‘移动监控器’。
灯红酒绿的酒吧,音乐震耳欲聋,瞬间吞噬了外界的宁静。
姜黎一进来,就把包塞给余潇潇,迫不及待地扎进舞池中央。
她要把这几天的憋屈全部释放,用最疯狂的舞姿迎接明天的“牢笼”生活。
余潇潇很快也挤了进来,两人相视一笑,随即沉浸在这场忘我的狂欢中。
舞池里,姜黎跟随着节拍肆意扭动腰肢,感受着汗水从额角滑落的畅爽。
就在她沉醉于这种放空的快感时,明里暗里的似乎有一道视线落穿过人群落在自己身上。
那感觉并不强烈,却难以忽视。
她猛地回头,视线在光影交错、人影憧憧的舞池和二楼模糊的栏杆处扫过。
什么也没有。
是错觉吧?
“怎么了?”余潇潇注意到她突然的停顿,凑到她耳边大声问。
“没事。”
她甩甩头,试图将这奇怪的感觉归咎于自己太久没出来玩,有些神经过敏。
她重新振作精神,拉着余潇潇又投入到热烈的音乐中。
酒吧二楼,金磊百无聊赖地晃着杯中所剩无几的酒液,那个火急火燎叫他来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。
就在他耐心耗尽,准备打电话催命时,宋之言才推门而入。
他脸色沉郁,一言不发地坐下后自顾自地倒满一杯烈酒,仰头一饮而尽,动作带着一股压抑的火气。
“我说,”金磊坐直身体,疑惑,“你这是找虐呢?”
这酒度数不低,就算知道他海量,也不是这么个喝法。
“心情不好?”金磊试探性问,“工作不顺利?”他仔细看了看宋之言的脸色,自我否定,“也不对呀,还有什么案子能难倒我们家宋律?”
宋之言没有理会他,伸手又去拿酒瓶。
等再倒第三杯时,金磊眼疾手快地把瓶子挪开:“酒不是这么喝的。到底什么事,说出来哥们儿给你参谋参谋?”
“不会是因为女人吧?”金磊继续猜测,“那也不可能啊,我认识你几年了,也没见你身边有只母蚊子?”
宋之言的手顿在半空,有些烦躁地向后靠进沙发里,闭上眼。
脑海中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楼下那张巧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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