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轮廓。那图案很特别,像是某种简化符号:一个圆圈,内部有三条射线。
沈雨迅速将他扶正,退后一步。“小心点。”
“抱歉。”秦云喘息着,“有点头晕。”
“正常反应。休息十分钟。”沈雨走到桌边倒水,背对着他。
秦云盯着她的背影。颈侧的青色的图案已经看不见了,但他确信自己没看错。那不是胎记,也不像医疗痕迹。那是什么?
休息时间,沈雨出去了一趟,回来时手里拿着新的绷带和药膏。“换药。下午的影像检查需要拆掉固定支架。”
换药过程中,秦云再次试图观察,但沈雨的衣领拉得很高,颈侧完全被遮住。倒是她左手腕的疤痕,在拆换腕带时又露了出来。这一次,秦云看得更清楚:疤痕中段的凸起确实是一个微型装置,表面有极细微的金属反光。
“沈医生,”秦云突然问,“你的手腕……是怎么伤的?”
沈雨缠绷带的手没有停。“旧伤。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“手术吗?”
“算是。”她打好最后一个结,抬起眼睛,“秦云,有些问题,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。有些答案,你知道了未必是好事。”
“就像伤疤的事?”秦云直视她。
沈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。很细微的变化,但秦云捕捉到了。
“什么伤疤?”她反问,语气平静。
“老师的后颈。你的手腕。”秦云压低声音,“还有其他人吗?周副主任的耳后,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——他们身上都有某种标记,对吗?”
沈雨缓缓直起身。她走到门边,按下那个增大背景噪音的按钮。嗡鸣声填满了房间。
“你看到了多少?”她转过身,声音很轻。
“足够知道那不是普通伤疤。”
沈雨沉默了几秒钟。墙上的时钟指向上午九点十七分。
“那不是标记,是接口。”她终于说,声音里有一种秦云从未听过的疲惫,“二十五年前,青林矿难发生后,有一项秘密医疗项目启动了。名义上是救治重伤员,实际上……是实验。”
“实验什么?”
“人体对极端环境的适应性改造。矿难中有十三人当场死亡,但有七名重伤员被送到了秘密医疗点。其中三人后来‘不治身亡’,实际上是被用于一期实验。”沈雨走到窗边——虽然那里没有窗户,只有墙壁,“老师是那个项目的技术负责人。我父亲是七名伤员之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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