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,都将成倍增加。
“罗组长,你怕吗?”秦云忽然问。
罗建国愣了一下,苦笑道:“怕。我今年四十八了,在纪委干了二十三年,见过太多案子查到一半无疾而终,太多该抓的人最后平安落地。但怕也得干,对不对?就像你在虎头崖面对那些枪口时,怕,但没退。”
秦云点点头。他看向窗外,远处青林山脉的轮廓在晨光中清晰可见。老鹰嘴、虎头崖、那些埋葬了秘密和生命的矿洞,此刻都沉默着。
“***笔记本里提到的‘X元素’,到底是什么?”他换了个话题。
罗建国的表情严肃起来:“我咨询了省里的专家。初步判断,是一种全新的放射性同位素,衰变特性非常特殊,可能在高精尖领域有重大应用价值。1992年发现时,陈启明和***就意识到了它的价值,所以才会不惜杀人也要独占。”
“样品现在在哪里?”
“陈启明带走了一部分,1995年他移民加拿大,可能带出去了。***手里应该还有,但这么多年,可能已经转移或处理了。”罗建国说,“不过这些是国安部门的事了。我们的重点是职务犯罪部分。”
病房门被轻轻敲响,李想探头进来。他眼睛通红,显然哭过,手里提着保温桶。
“秦书记,罗组长。”他小声打招呼,“我婶炖了鸡汤,让我送来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秦云招手。
李想走进来,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,却没有马上离开。他低着头,手指绞在一起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秦云温和地说。
“秦书记……刘鑫他……”李想的眼泪又掉下来,“他是个好人……他给我发最后那条短信时,该有多害怕……”
秦云拍拍床沿,示意他坐下。李想坐下后,秦云说:“刘鑫做出了他的选择。虽然一开始他犯了错,但在最后关头,他选择了良知。李想,我们要做的,是不让他的选择白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李想抹了把眼泪,“秦书记,我刚才在外面听到护士们聊天……说张书记,就是市委张书记,他侄子今天早上来卫生院了,说是‘调研基层医疗’。”
秦云和罗建国对视一眼。张振国的侄子?来得真快。
“他见了谁?”罗建国问。
“见了院长,还有几个科室主任。”李想说,“待了大概半小时就走了。但他走后,院里就有传言,说……说秦书记的问题很严重,可能不只是违纪,还涉及经济犯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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