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、清洗,他可能会通过这个方式传递消息。”
秦云心里一亮。这是个方向!***如果不敢直接联系母亲,可能会通过这种隐晦的方式。
“我这就回黑河!”他站起来。
“等等。”张立柱叫住他,“秦书记,有件事我要提醒你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如果建军真的掌握了什么致命的秘密,那些找他的人,一定也在找他。”张立柱神色严肃,“你找他的同时,他们可能也在找你。小心点。”
秦云点头:“我明白。谢谢您,张处长。”
“不用谢我。”张立柱握了握他的手,“如果能找到建军,让他回家,该我谢你。”
离开科技厅时,雪下得更大了。秦云走在哈尔滨的街道上,雪花落在脸上,冰凉。他买了最近一班回黑河的车票,下午三点发车。
还有几个小时,他决定去一个地方——黑龙江省档案馆。既然张立柱提到***可能通过首饰传递信息,那么他需要了解1992年之后,黑河地区银饰加工、维修的记录。虽然希望渺茫,但总要试试。
档案馆里很暖和,但查找过程很枯燥。秦云按照年份、地区分类,翻阅了大量民生档案。两个小时后,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,一份1995年的记录引起了他的注意:
“黑河市爱辉区‘老银匠’首饰店,1995年3月接收一副银镯维修,要求在内侧加刻一行小字。客户未留名,预付现金,约定一个月后取货。但客户始终未取,银镯留存至今。”
记录下面有银镯的照片,虽然模糊,但能看到内侧确实刻了字。秦云放大图片,勉强辨认出:“WJN WXL 19920315”。
WJN——***?WXL——王秀兰?19920315——1992年3月15日?这是什么日期?
秦云记下首饰店的地址和联系方式,冲出档案馆。雪已经积了薄薄一层,他拦了辆出租车,直奔那家“老银匠”首饰店。
店在一条老街上,门面很小,店主是个七十多岁的老银匠,戴着眼镜,正在灯下打磨一枚戒指。
“老师傅,我想打听件事。”秦云出示了档案馆的记录,“1995年,有人拿一副银镯来维修,刻了字,但没来取。镯子还在吗?”
老银匠抬起头,透过老花镜看他:“二十多年了,你怎么想起问这个?”
“这镯子对我很重要。”秦云说,“涉及一个失踪的人。”
老银匠打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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