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在开会,你等会儿吧。”
张处长?秦云心里有了底。能当上处长,说明张立柱混得不错。
他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了近两个小时,终于看到一个五十多岁、头发稀疏的男人从电梯里走出来,胸前别着工作牌:张立柱,成果转化处处长。
“张处长!”秦云站起来。
张立柱停下脚步,打量着他:“你是……”
“我叫秦云,从江州来,想跟您打听个人。”秦云直接说,“***,您大学同学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张立柱的脸色瞬间变了。他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跟我来。”
他带着秦云走进办公楼后面的小花园,找了个没人的角落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找***?”张立柱盯着秦云,眼神警惕。
“我是青林镇的党委书记,在调查二十五年前的一起案子。”秦云开门见山,“***是关键证人。我知道您是他同学,也是好朋友。我想找到他。”
张立柱沉默了。他点了一支烟,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。
“建军他……还活着吗?”他问,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我相信他还活着。”秦云说,“他在给母亲寄钱,每月都寄。张处长,如果您知道什么,请告诉我。这关系到一桩重大的腐败案,甚至可能涉及命案。”
张立柱的手抖了一下,烟灰掉在地上。他沉默了很久,久到秦云以为他不会说了。
“我和建军是同宿舍的,上下铺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很轻,像在回忆遥远的过去,“他是我们班最聪明的,也是最爱钻研的。毕业时,他本来可以留校,或者去北京的研究所,但他选择了回黑龙江,说母亲身体不好,要就近照顾。”
“后来他去了青林?”
“对,1990年,局里组织南方勘探队,他报名了。”张立柱说,“走之前我们还聚了一次,他说去两三年就回来,攒点钱,把母亲接到哈尔滨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再也没回来?”
张立柱点头:“1992年秋天,我突然收到他一封信,信很短,只说‘遇到麻烦,要躲一段时间,勿念’。我按信上的地址回信,被退回来了。打电话到他单位,说他离职了。我问了所有能问的人,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。”
“信还在吗?”
“在。”张立柱说,“我留着,总觉得有一天他会回来。”
“能给我看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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