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发信息的乱码号码,虽然来源无法追踪,但我们分析了短信发送的基站信号范围,有一个微弱但反复出现的信号源,就在……”
“在哪里?”
“市心理卫生研究中心。苏瑶博士所在的单位大楼。”
电话挂断后,林羽感到一阵眩晕。他扶住布满灰尘的五斗橱,指尖碰到橱柜侧面一处不平整的凹痕。他低头,用电筒照亮。
那不是磨损,是刻痕。一行极其细小、几乎被岁月磨平的刻字:
“镜观心,心成镜。罪与罚,皆自映。——林静,1998.夏”
是母亲的笔迹。1998年,他两岁。这行字像一句箴言,又像一道咒语。
“林哥,有消息了。”周小雨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,“我朋友在卫生系统档案馆翻到些老资料。沈清影,女,四十二岁,十五年前从澜城医学院硕士毕业,导师确是你母亲林静教授。但档案里有一条备注:‘该生研究方向涉及非传统心理学与感知边界,争议较大,部分实验数据未获认可’。还有,她在八年前独立开设‘心镜坊’诊所,但三个月前诊所突然注销,原因不明。至于下落……最后一个登记住址是空户。”
“争议较大的研究方向?具体是什么?”
“记录很模糊,只提了几个关键词:‘镜像神经元超常激活’、‘集体潜意识投射的实体化干涉’、‘基于光学反射的心理印记存取’……”周小雨念着这些拗口的术语,眉头紧皱,“这听起来……不太像正规心理学。”
“当然不像。”林羽想起陈风关于镜子“契约”和“诱饵”的说法,“这听起来像是在用科学术语包装某种古老巫术,或者反过来,用巫术去验证某种危险的心理学猜想。”他拿起那个深紫色绒面盒,“走,去找陈风。他隐瞒的东西,该吐出来了。”
两人刚走出老宅卧室,林羽的脚步猛地停住。
走廊尽头,通往阁楼的楼梯下方,原本空无一物的墙上,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面椭圆形的化妆镜。镜框是褪色的桃木,样式老旧,镜面却光洁如新。
镜中映出昏暗的走廊,和他们两人的背影。
但镜中“林羽”的肩上,多了一只手。
那只手苍白纤细,属于女人,正轻轻搭在“林羽”的右肩,指尖仿佛无意识地勾着他的衣领。而镜中“周小雨”的身旁,则多了一道模糊的、矮小的影子,像是个孩子,牵着“她”的手。
现实中的走廊,空无一人。
“别看,走。”林羽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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