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……” 他写下一个简单的、唐代条件可实现的护肤润手配方。感业寺劳作辛苦,武媚娘及其交好者手部易粗糙,此方能显关怀,比直接给钱更贴心,也更容易拉近关系。
“时机未至,务请隐忍蓄力,保重其身。你我之谋,在久远,不在朝夕。阅后即焚,切切。”
最后是叮嘱与共勉,强调长期性和隐蔽性。
信写毕,他仔细检查一遍,确认无误。待墨迹干透,他将其小心卷好,与另外几卷普通佛经混在一起。然后,他取出一个小锦囊,里面是早已兑换好的、易于隐藏和使用的几片金叶子和小块碎银,总计价值约二十贯。又将润手方的配方另抄在一张小纸条上,用药水处理过,与金叶子分开藏好。
做完这些,窗外天色已近黄昏。李瑾唤来李福。
“福伯,明日你去西市,寻王掌柜,如此说……”他低声吩咐一番。主要是两件事:一是询问“净琉璃”材料准备的进展,并暗示近日或有小成,可先看样品;二是打听一下,近日宫中或礼部、宗正寺、秘书省等衙门,是否有大规模征集善书之人、或筹备大型文书编纂的风声,借口是“听说有此类差事,想看看有无门路谋个抄写的活计补贴家用”。
李福虽不解其意,但对小主人近来种种神秘行事已有些习惯,只是点头应下。
“另外,”李瑾想了想,又道,“替我准备一份像样的拜帖,再备一份……唔,就选前日你从西市买回的那方还算不错的歙砚吧,明日我要去拜访杜铭公子。”
“拜访杜公子?”李福有些惊讶,杜铭是京兆杜氏的公子,与他们这等破落宗室平日并无往来。
“嗯,诗会之约将近,总要提前走动,以示礼数。”李瑾淡淡解释。拜访杜铭,一是巩固关系,为诗会铺垫;二来,杜铭出身名门,交游广阔,或许能从其口中听到一些关于“缮写道经”或其他宫闱朝堂的零星消息,这比从市井打听要可靠得多。
李福不再多问,自去准备。
次日,李福一早便出门。李瑾则在家中,继续鼓捣他的“净琉璃”实验。经过多次失败,他调整了石英砂、纯碱、石灰石的比例,并改进了熔炼工艺——尝试用粘土制作了小型坩埚,并用风箱提高炉温。这一次,出炉的玻璃液颜色更浅,杂质和气泡明显减少。待其冷却后,得到了一小块比之前纯净得多、透明度也高不少的淡绿色玻璃片,虽然距离后世纯净透明的玻璃还有差距,但在这个时代,已堪称“琉璃精品”!
李瑾小心地将其打磨边缘,对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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