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陈从机器后探出头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刚才……发生了什么?”周璃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。
“不知道……!”张也咽了口唾沫后说道。
周璃原本还想说点什么,却发现仓库原本弥漫着的那股奇异的香味正在迅速散去,呼吸声和嗡鸣声似乎也在亮灯的一瞬间消失不见了,仿佛就像它们从未曾存在过一样,只有地上那些抽搐的人,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。
张也低头看向手中的怀表,滴答声已经停止。令牌也不再发烫,恢复了冰冷的触感。他怀里,那封火漆信突然裂开了一道缝,里面的信纸露出了一角。
他有些诧异,随即便将信纸抽出,展开。
信上的字是谭老爷子的笔迹,字迹潦草,很明显他写这封信的时候很湿仓促:
“张氏后人:见此信时,老夫或已不在。地图为真,乃当年八门共托之中的一份。然此图非为寻宝,而为‘锁图’。人心树根之下所封之物,非财非宝,乃大凶。汝祖秉义公窥得真相,舍身返山,非为取宝,而为加固封印。然其力有未逮,仅以身饲,暂缓其祸。
如今封印将破,树欲醒。长生会愚妄,欲取树汁求长生,实则将释凶物。另有第三方,吾亦不知其底细,但其目标非树非宝,似是……树根之下物本身。
令牌为封印之钥,亦为镇压之器。汝血脉特殊,可持之近树而不迷。然切记:万不可使令牌与树根之物接触,否则封印全解,大祸临头。
若欲知全貌,可寻当年八门另一后人——王家‘养尸门’传人,王砚秋。其居滇南,隐于市。唯彼处或有当年真相全录。
此事务必隐秘,切切。
谭守正绝笔”
张也念完信上的最后一个字后,信纸的一角突然冒起了一股白烟,紧跟着,那封信竟然自燃起来,时间不大,便烧了个一干二净。
“张也!怎么了?”周璃眼见张也手中之物起火,身子一转便冲了过来,看到他苍白的脸色,“你没事吧?你把什么东西烧了?”
“是谭老爷子留下的一封信。不过,不是我烧的,是老爷子自己留下的机关,阅后即焚……应该是不想让其他人看见。”张也耸了耸肩说道。
周璃闻言看着张也的表情,半信半疑的问道:“那信里面提到什么关键线索了吗?”
张也摇了摇头,缓缓说道:“没有……”
张也这边话音刚落,小陈便开口打断了他们两人的对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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