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“树根之下,另有乾坤”。
跳动的巨大物体?被封印的凶物?
“那东西是什么?”张也点了根烟,抽了一大口后,才缓缓的开口问道:“或者说,您认为它应该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不知道。这个问题我没法儿回答你。”秦老跟张也要了一根烟,但他没有点,只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,随后缓缓的继续说道:“当时回来的两个科考队员,一个在三个月后自杀了,另一个在精神病院住了二十年,十年前去世。临终前他清醒了片刻,说了一句话:‘它在呼吸,它在等待,它在……繁衍。’”
说完这话之后,秦老这才缓缓点燃了手里的那根烟,安全屋里一片死寂,只能听见秦老将烟吸入鼻腔时候的声音。
李莹胆子一向不怎么大,听完这些事情后,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胳膊,脸色苍白。
小陈咽了口唾沫之后,伸手了摸向腰间的手枪,尽管知道那可能没用,但至少会觉得心里少许踏实。
“繁衍……”周璃重复这个词,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:“什么意思?那东西是活的,而且能……繁殖?”
“如果它能繁衍,那这事儿可就热闹了……”张也抽了口烟,随后将头靠在沙发背上,将嘴里的烟吐出,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:“你们说……我们老张家血脉特殊,是不是和这个事儿有关?”
没人能回答,自燃也不可能有人回答。
过了一会儿,张也缓缓的继续开口说道:“其实,在谭老爷子的那封信里头,还提到了一个人。”
秦老和周璃闻言为之一动,忙开口问道:“谁?”
“滇南……养尸门的王砚秋。”张也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秦老站起身,走到窗前,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。“我们需要王砚秋。如果谭老爷子的信是真的,养尸门可能保留了最完整的记录。他们常年与尸体打交道,对‘生命’和‘死亡’的界限有独特的理解,可能看出了别人看不出的东西。”
“可是……滇南太远了,而且我们不知道具体位置。”周璃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李莹忽然开口,声音很轻,但每个人却都可以听的见,“我爷爷……以前提过这个人。他说八门离散后,养尸门去了云南,隐在腾冲一带,做玉石生意掩饰。当家的叫王砚秋,是个女人,今年应该七十多了。爷爷说,她可能是八门后人里,唯一还完整保留着祖传手艺和记录的。”
“腾冲……”秦老沉思道:“那里靠近边境,情况复杂。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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