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药,怎么是红色的?”
封砚初没好气道:“不想要还给我!还有,这药危害不小,服下之后。三日内,浑身软绵无力,慎用!”
陈泽文无语的举着小药丸,“你就给了我一个,还是给她服用,哪有多余的用来慎用。”随后将药递给小厮,“给她喂下去,然后交到玄麟卫衙门。”
那小厮才扶着舞姬出去,就被恒文酒肆的掌柜看了个正着。因担心这些二世祖们在此处惹事,难免要过问两句。更别说这舞姬在他这里跳舞,自然要问清楚,谁知刚上前还没开口,就被那小厮给顶回来了。
那小厮他是认识的,乃是平昭公主的长子——陈泽文身边的人,此人今日在楼上宴请的是武安侯府的封二郎君,哪个得罪了都是麻烦。就在他悻悻退下之时,封二郎君的护卫竟来叫。
“小的给陈大人,封大人见礼,可是两位有什么吩咐,小的这就去办。”
依旧是陈泽文问话,“我记得你这里以前是个琵琶女,什么时候换成阿克善国的舞姬了?”
这掌柜识人无数,见陈郎君这般问,必定是舞姬出了什么事。于是赶紧撇清,更是趁机诉说着委屈与无奈,“自从原先的那个琵琶女伤了手,酒肆里便重新换了一个,谁知水平有限,好些人不喜,就连生意都没以前好了。”
“少胡说,就你这恒文酒肆,没少挣钱,竟还好意思抱怨。”陈泽文才不信对方的鬼话,立时反驳。
掌柜只得又道:“实在不怪小的,这恒文酒肆背后的东家另有其人,眼见生意不如以前,小的也不好交代。还是无意间,听一位胡商说碧水阁新来了一位舞姬,不仅人长的漂亮,那舞更是一绝,这才将人请来。这不,自从来了之后,生意果真好了不少。”
说到此处,趁势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可是那舞姬有什么不妥?”
陈泽文冷眼看向掌柜,“你这家酒肆背后之人是谁,我很清楚,你也不要那他来吓我,吓不着!你说那舞姬身怀武功,怎么会在你这里跳舞,还不是觉得此处来的都是有身份之人!更何况,你们这些做生意的,每日迎来送往要见多少人?这眼力比那堂上的郎官们都要锐利,想就这么糊弄过去?做梦!”
那掌柜依旧躬着身,看起来十分卑微的样子,“恒文酒肆确实与碧水阁的管事签了契,可此人具体是哪里来的,只有那管事明白,小人不过是一个小小掌柜,如何得知?”
陈泽文被气的不轻,当时就涨红了脸。
一直以来未发一言的封砚初,此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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