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均收回视线。只是陈泽文招手示意小厮过来,又低声说了些什么,便将人打发走。
封砚初一直等两人说完话,用指尖轻敲桌面,问道:“话说你叫我来所为何事?”
陈泽文收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,“瞧你这几日那样的忙,这不叫你出来闲聊两句。”
封砚初嗤笑一声,“说人话,到底何事?”
陈泽文这才道:“这几日京中消息纷纷扰扰,竟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,百姓都在抨击信国公府为国贼。”
“你叫我来就是要说这些?人在做,天在看,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。”封砚初说完这话,随即浅饮一口桂花酿,点头道:“恒文酒肆最近上的这个酒喝着不错,酒中融入桂花馥郁之香,甜而不腻,正好带回去一些。”
“你这话只管哄傻子。已经有人猜出是你所为了!”陈泽文十分焦急。
封砚初听见这话,眼神清亮,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可说出的话,却让人不由心生羞愧,“若一个人为了自身的利益,不仅做了那些伤害大晟的事,还里通外敌,可到头来朝中却有人想保他!而现下还要用百姓之言,才能给朝中诸公施压处置,何其可悲可叹!”
陈泽文听后久久不语,他猛地灌下一口酒,“是啊,明明是他们自私自利,不顾国家,可到头来还要议论你,觉得你手段太过狠辣,丝毫不给信国公留活路!”
“可他们忘了,大晟军营的兵器怎么就到了西戎的手里!他们从来不觉得这事不能做,只觉得卖的不够多,个人得利不够丰厚!若没有信国公从中斡旋,青州徐家他们敢吗!”他说到激动之处,气的捶桌子!
“你气什么?难道是觉得他们这些人能够长久?再者说,议论我的人应该有很多是九皇子和五皇子的人吧?”在封砚初心里,这二人都不配坐上那个位置。
今时今日就敢出卖大晟的利益,一旦陛下真的立其中一人为储君,来日登上皇位,那才叫糟糕。
陈泽文听后哈哈笑着,举杯道:“二郎,你说的不错!那些人斗得乌眼鸡似的,恨得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,为此不惜出卖大晟,难道陛下真的看不见吗?”
说到此处,他忽然反应过来,先是推门四处查看,见无人偷听,这才进来,压低声音说道:“二郎,你说陛下为什么这么多年迟迟不立储君,难道说这几个皇子根本就没在陛下的考虑范围内?陛下之所以看着他们斗,不过是为了朝堂的平衡!”
封砚初扯起嘴角笑道:“你说的这些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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