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愿是我想多了。”
其实这些年五皇子也拿不准父皇对老六的态度,要说宠爱,确实有几分。可别的也未见有何特殊待遇,否则老六母家怎么到如今还在地方上任职。
话说六皇子得了吩咐,次日便带着几张皮毛进了宫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见到老六,景和帝沉闷的心情略好了些,抬手道:“快起来吧!不是说皮子早就弄好要献给朕,怎么?朕不催的话,你打算等到几时?”
六皇子脸上挂着笑,同时言语中又有几分讨巧,“父皇,瞧您说的,您这不是因为秋猎的事情心情不好嘛,儿臣担心触了您的霉头,白白挨一顿骂。”
景和帝挑眉道:“难道这就是你偷偷向江荣海打听的原因?”
“江总管一向有分寸,若是能说他便说了;若是不能说的,他的嘴比谁都严,只收好处不办事。”
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,江荣海自然也一样。此人贪些小财,恰好也在景和帝的容忍范围之内,所以六皇子恰恰是拿捏好了这个分寸,才如此说。
江荣海自然也知道,此刻他正表现出一种无措,颇有些尴尬的说,“老奴……老奴年岁不小了,想着攒两个傍身钱。”
景和帝指着对方道:“你这点小心思朕岂能不知?将老六带来的皮子收下去。”
江荣海一听这话立即笑道:“是。”之后亲自捧着那些皮子离开,都没让他徒弟碰。
等人走了之后,景和帝这才道:“和他们三个相比,还是你最懂事。”
六皇子亲自斟茶捧到景和帝跟前,又在对方喝茶的空档,一边为其捏肩,一边说道:“瞧您说的,儿臣是您的儿子,这儿子孝顺父亲,恭听父亲的教导,那都是应该的。”
景和帝听了这番话果然十分受用,其他儿子要么惧怕他,要么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,要么勾心斗角不安分。
他话音突然一转,问道:“朕瞧着你和封砚初很熟悉,也知道他习武?现在看来,似乎连他家里人都不知此事。”
六皇子没想到父皇早就知道封砚初习武的事。他手上的动作未停,仿佛没有听出其中深意,反而像闲谈一般说道:“是啊,儿臣幼时就与他玩过几次,觉得颇为投契。只可惜后来武安老侯爷病逝,他又被武安侯拘在家里读书,就断了往来。”
“几年前,儿子分府后便爱上了打猎。在一次出城的路上碰见他,当时他因长姐成婚这才从隆安寺回城,也就是那时候恢复了往来。后来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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