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母亲,祖父说了,让你有生之年都不得回来!”
“什么!”杨氏没想到她不过是将封氏打了一顿罢了,怎会这么严重,自古婆母教训儿媳那是应该的!现下她满脑子都是,自己余生都要在善慈庵度过,哪里有空去想,之前还待之如珠似宝,如今却瘫在床上的儿子。
她扑上去道:“儿子,你再去求求你祖父,求求你父亲,就说我知错了!”
徐二郎摇头欲哭无泪,“母亲,晚啦!是你言语无状被封砚初抓住了把柄,因此逼得祖父投鼠忌器。祖父因你之过受到逼迫,怎会原谅你。更何况在所有人眼里,和整个信国公府的名声比起来,您无足轻重,随时可抛弃!”
杨氏瘫倒在榻上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,表情木讷,嘴里喃喃着,“早知……早知在他初次对薛氏动手时,去劝劝他该多好啊!当年,是我眼见薛家被贬,便装聋作哑,才有了今日之祸。是我的错啊!”说到最后竟变成嚎啕大哭。
次日,武安侯府和信国公均有马车出城,一个去了隆安寺,一个去了善慈庵。
勤政殿。
下朝后的景和帝,正在处理公文。
太监江荣海进来禀报,“陛下,玄麟卫副指挥使娄遥在外求见。”
景和帝的头并未抬起,“让他进来。”
娄遥进来高举密录本,行礼道:“属下参见陛下,此乃信国公府最新情况。”
直到江荣海将密录本捧到景和帝跟前,他这才抬头拿去密录本,翻开详看,随后用手指敲击着桌面,“此言为真?”
娄遥立即垂头拱手,严肃道:“启禀陛下,属下绝不敢有任何欺瞒与篡改。”
“恩,朕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娄遥直到出了勤政殿,心神才略微放松些,同时心底又升起难言之意,今日陛下多了一句反问,这让他有些不安。
玄麟卫是太宗陛下亲手所建,是历任皇帝的亲信,唯有陛下的命令才能使唤的动。无论你是何高位,或是贵为皇子皇孙也不得沾染分毫,这是铁令!
景和帝看着上面详细记录了,信国公府内发生的事情。他摩挲着纸面上的内容,“你说,若武安侯府的封二郎没有逼迫,信国公得知杨氏所言会不会做出惩处?”
江荣海摇头道:“这没发生的事,如何能知道?”
“罢了,大皇子在朝经营多年,老五在士林儒生中名声极好,便让他暂时相帮老九,免得几人之间的势力失衡。”
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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