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信国公府竟然甘愿为了,徐三郎那样一个欺辱兄长妾室、殴打妻子,因贪花好色、嗜酒无度而中风之人搭上徐氏一族的声誉,如此一想,徐家真是爱子心切。”
“你竟敢威胁我!”信国公脸上的慈和之色早已消散,多年处于高位,让他习惯了底下之人对他的唯命是从,卑躬屈膝。
封砚初起身行了一礼,“国公言重了,晚辈哪敢,不过是替自己的姐姐委屈罢了!明明是那徐三郎自己德行有亏,导致瘫痪不能动,可世子夫人竟要全怪罪在我姐姐身上,殴打欺辱我姐姐,还指责太宗陛下有眼无珠,觉得我封家先祖不过是一个贱民,竟还受到恩赏提拔。”
“晚辈也没想到,徐家乃是太宗陛下的母家,如今看起来似乎谁都可以评判几句,只是这般纵子无度,口无遮拦之人竟然是信国公府的当家大娘子。”
信国公听了这话,看向杨氏的眼神几乎快要冒火,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质问,“你果真说了这话!”
世子夫人被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道:“儿媳不敢,不过是吵嘴吵急了,说封家不过是贱民出身罢了,丝毫不敢对太宗陛下言语无状!”
封砚初立即补充道:“我怎么记得不止呢!我封家乃是太宗陛下亲封的武安侯,何为武安?那是我封家对太宗陛下的忠诚,对沈家皇室的忠诚。可落到你嘴里,竟变成了不知太宗怎么想的,让我封家受封侯爵,什么时候太宗陛下竟随你评判了?你有何资格!你代替得了皇室?还是说这是你徐家的肺腑之言?”
“杨氏!”信国公心中恼怒不已,他没想到这个儿媳妇教子无方也就罢了,还口无遮拦什么都往外说,若是这句话被政敌知道,他信国公府必定受到陛下的疑心!陛下最厌恶大臣搅和进夺嫡中,没准还真可能杀鸡儆猴为朝堂降降温。即使当下没什么,之后必定会算账!
此时的信国公不得不正视眼前这个少年郎,“你想要如何?”
“休了世子夫人……”封砚初说到此处故意看向众人,只见徐二郎与杨氏果然紧张,“她没准真是一时口误呢,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可也得小惩大诫一番,若她以后还是如此岂不是给信国公府惹祸?”
信国公皮笑肉不笑道:“那我倒还要谢谢你为信国公府着想。”
“岂敢,虽说我姐姐受了委屈,可世子夫人毕竟是国公府的人,我封家也只是建议一番,具体如何惩处全看您的意思。”封砚初要看一看接下来信国公的态度。
信国公目光沉沉,他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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