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随姐姐去了徐家吗?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这话一问,钱妈妈再也就忍不住了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,“二郎君,姑娘实在苦啊,谁能想到那个徐三郎就是个畜牲,常常对姑娘言语不敬,甚至在新婚当夜就要动手打人,若非碧玉正好做了醒酒汤端进去,只怕那巴掌就落在姑娘的脸上了!”
钱妈妈的话在耳边响起,封砚初只觉怒火中烧,眼神犀利,神色也变得寒冷,只听‘咔嚓’一声,他竟然将手里的茶杯握碎了!
这也将钱妈妈吓了一跳,连忙上前检查,“二郎君!您的手没事吧!”看手并未受伤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心里难免有些自责,“是奴婢不好,说的太急,若是因此伤了您的手,这可怎生了得。”
封砚初嘴角竟扯出一抹笑,只是说出来的话依旧没有任何情绪,“妈妈不必自责,我还要谢你呢,若非如此我怎能这么快就知道,那竟不是个人!”
“那二郎君您是什么打算,奴婢回去也好告诉姑娘。”钱妈妈依旧有些惴惴不安。
封砚初眼神幽深,说出的话让钱妈妈有些琢磨不透,“钱妈妈且去吧,回去告知姐姐,就说我知道了。”
这个答案并不是钱妈妈想要的,她还没弄清楚二郎君这话,到底是想管还是不想管,只是不敢多问,便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回去了。
“暮山!”
门外的暮山闻声进来,“郎君有何吩咐?”
“今日,我需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城,你陪我走一趟吧。”因为那个时间段人相对少一些。
“是,郎君。”暮山就是这个好处,从来不问,他得到答案之后便去了马棚喂马,毕竟马儿是要出力的。
终究是受了影响,自从钱妈妈离开后,封砚初再也无法像之前,全身心的投入书中。
天空中,太阳渐渐西斜,黄昏已至,他与暮山一起骑马离开了隆安寺。时间把握的刚刚好,天已擦黑,他几乎是在关城门的前一刻进来的。
在他经过宝庆街之时,临街的店铺都已关了门,当二人骑马行至梧桐巷,天彻底黑下来了。
空旷的巷子里,除了马蹄的‘嗒嗒’声,竟然还有一抹微弱的呻吟,若非封砚初耳力俱佳,还真可能忽视。
“那边有声音!”他趁着月色朝一处小道之内勉强看去。
“有人?”暮山面带疑惑。
封砚初原本不想管。但是转念一想,若真是人遇难,今日自己搭救也算积德。花无百日红,谁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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