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到看不见。大家的表现各有不同。
大郎之所以时常请安,那是因为他知道一旦祖父病逝,父亲承袭爵位,那么世子之位非他莫属。
三郎与四郎本就不受祖父重视,也是惧怕有余亲近不足,即使祖父病重,除非大人要求,否则不会出现。
堂兄封砚明虽是二叔的独子,但因为婶娘娇惯,开始还时常探望,后来去的也渐渐少了。
而大姐因为是嫡长女的缘故,看望祖父的次数竟然比三郎,四郎,以及堂兄勤一些。
二妹封砚婉因为庶出的缘故,在家里并不受重视,也幸亏她性格开朗也从不在意,不过对于祖父的态度与同胞兄弟一样。
而三妹封砚潼与兄长封砚明几乎是要么一起去,要么都不去。
封砚初才回来坐下,连一口茶都未来得及喝下去,封砚开来了。
“大哥?你不是在房里读书,怎么有时间过来。”不怪封砚初好奇,大哥这两年分外努力,说实话,他是压根比不上的,所以这在学业上自然也相差一筹。
“我瞧你从外院回来,就过来了。”十四岁的封砚开已是少年人模样,他虽不似其他三个弟弟长相英俊,但更多了一些沉稳,儒雅的味道,给人感觉很可靠。
恰好此时雪香沏了茶进来,“这是蒙顶黄芽,有提神醒脑,消除疲劳的功效,对脾胃最有好处,大哥喝喝看。”
封砚开端起一个四方茶杯,浅浅抿了一口,便胡乱的点头称了声不错,其实他房中也有这茶,并不稀奇。但难能可贵的是二郎心细,凡家中兄弟姊妹都有单独的杯子,而他的就是眼前的四方杯。
放下茶杯,他这才说起今日来的原由,“二郎,我知祖父生病你着急,我也急,可咱们也帮不上太多,那些煎药侍奉的活计下人也能干。”
“我知道,但祖父身体不好,做晚辈的也只能在这上面尽一尽孝心。”
“你不知道!尽孝心的方式有很多,祖父生病武安侯府前途未知,你若真的有孝心那就应该把心思都用在课业上,更何况祖父虽在病中,可最惦记的仍然是侯府的将来。”封砚开也是忍无可忍了,以前二郎在学业上虽说没用十分的苦功,但在学塾中也是头名,如今竟然掉至第四,他怎么能不急。
“上次考试你还在第三,怎么这次就掉到了第四?再这样下去,我看四郎都快赶上你了!”他说这话之时,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。
封砚初一时之间有些沉默,自从过了十二岁,家里管的没那么严了。除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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