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郎离开后,封砚初躺在廊下的躺椅上,闭着双眼。他今年十三岁,比起上一世来说生活富贵,接触的也都是上层,在别人看起来羡慕异常,他同时也感受到了上一世从未有的压力,那就是家族兴旺。父亲为之努力,大哥为之努力,就连祖父还在病中都仍旧为之努力。
父亲最终没请来药谷的大夫,祖父也没能阻挡住死亡的召唤,甚至病的躺在床上之时,都还在惦念侯府。
封砚初看着躺在床上的祖父,几乎瘦成了一把骨头,眼神变得混浊暗淡,不复往日的睿智。众人心情沉重,就连一向不务正业的二叔都是满脸神伤,与家里闹翻了的大姑母封简仪,以及远嫁外地的二姑母封简荀也都在。
老侯爷艰难的抬手,将封简宁叫到跟前,“你不必垂头丧气,这都是命,我这一走,三年的丁忧是免不了的,如此正好在家教导孩子们,武安侯府的未来还要看他们。”
封简宁哭的泪流满面,他几乎不忍心看濒临死亡的父亲,“父亲,儿子记住了!”
老侯爷又将封砚开与封砚初叫到跟前,“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;大郎,你要承担起肩上的责任,以后不可懈怠;二郎,我知道你虽调皮,但也聪慧心善,以后要多多帮扶你大哥。”
封砚初原本以为自己不会伤心,但是真到了此刻,面对一个躺在床上之人的临终之言,不禁鼻头一酸,眼泪意料之外的吧嗒吧嗒掉下来,声音有些哽咽,“祖父,孙儿知道了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老侯爷又看向老妻,“这个家就交给你了。”
老太太握着对方的手沉重的点点头,“你放心,有我看着孩子们呢。”
老侯爷最终还是没将次子叫到跟前,只对他说了句,“以后你少惹祸。”又对二女儿带着些许歉疚的叹息一声,最终撒手人寰。
随着老侯爷的病逝,武安侯府便开始治丧,各府邸,各官员前来上香祭拜。虽然武安侯开始走下坡路,但爵位在那摆着,所以丧仪还算隆重,还请了灵台寺的和尚念经。
封砚初自然也要跪着,只是和父亲相比,他是晚一辈没有那般辛苦,跪祭结束后,便独自前往自己的院子。
只是没想到回去的路上,在经过一处假山花丛之处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其中竟然还有女人沉闷的惊呼声。
他眉头紧皱,此时正值祖父丧仪,谁人不知检点,行此恶心之事,闻声便大步上前查看。
这不看不知道,竟然是孙尧这个畜牲,在对武安侯府的丫鬟行此卑劣之事,说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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