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的眼神。
他知道他们想问。
但他不说。
这种所有人都知道你牛逼,但谁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牛逼的感觉,实在是……
太舒坦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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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镇抚司。
陈五趴在冰冷的床板上,后背火烧火燎地疼。
给他上药的老仵作下手没轻没重,烈酒混着草药浇上来,他死死咬着牙关,一声不吭,只有额角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忍耐。
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。
陈五没回头。
他知道是谁。
蒋瓛站在他的床边,低头看着他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后背。
“张贵留下的烂账,都吐干净了。”蒋瓛的声音很平,没有任何起伏。
陈五的肩膀动一下。
“抄出来的银子,你那份,我没动。”蒋瓛继续说。
陈五还是没出声。
“金鱼巷的火,是你放的。我的人去搜,没找到你的痕迹。干净。”
地牢里安静得只剩下墙角水滴落下的回音。
许久,陈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属下……不敢贪功。”
“功,不是贪来的。”蒋瓛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,视线与他齐平。
“是你用命换来的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崭新的腰牌,扔在陈五的枕边。
黑铁的底子,一个银灿灿的“百户”篆字,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着光。
“南城所,从今天起,你说了算。”
“你那九个弟兄,官升一级,全归你管。”
陈五的瞳孔,猛地一缩。
百户!
连升三级!
从一个随时被当成炮灰扔出去的小旗官,一跃成了执掌一个百户所的实权人物!
这泼天的富贵,真的就这么砸下来了!
他猛地抬头,想说什么,却被蒋瓛的眼神压了回去。
“别谢我。”蒋瓛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“这是那位公子的意思。”
那位公子。
陈五的心脏狂跳起来。
“张贵在南城所,埋了不少钉子。他的人,他的眼线,他喂的狗。”蒋瓛的声音压得极低,“那位公子不喜欢府里有别人的东西。”
陈五瞬间懂了。
这不是赏赐。
是新的投名状。
也是考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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