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威胁,却见对方靠近过来。
楚黎倏忽踮起足尖,在他面具的脸侧轻轻印下一吻,声音很低,“快去吧。”
打一巴掌给个甜枣,楚黎深谙此道,她不会对付魔头,应付这种伪君子倒很简单。
果然,无名怔滞在原地,好半晌都没回过神。
楚黎趁机将他推出了门外,又飞快抱着孩子进了里屋,里面传来落锁的声音,像在防贼。
眼睫忽颤了瞬。
无名抬起手,指尖抚上冰冷的面具,脑海有什么画面,一闪而过。
好像也有什么人,曾经踮起足尖这样吻过他,想不起来。
练完剑的顾野和晏新白推门而入,抖去发丝上的雨水,抬眸望向他。
顾野讶异道,“这么快结束了?”
不是,这还没半刻钟。
无名陷入沉思,没有理会他。
不仅是方才的亲吻,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,究竟为何?
他打量起这间小屋,桌椅都是黄花梨,能看得出初建时有人很用心地买来许多好家具,可以想象出那人刚成亲时对这个家付诸了不少心血。
但后来不知遇到什么变故,再没人好好保养擦拭这些桌椅,木头已经磨损得到处都是划痕与裂纹。
“主子,你知道鹿血酒么,我明天给你买两斤。”
无名无视他,缓慢落座桌边,眸光沉沉。
桌上的茶杯也很熟悉,杯沿像荷叶边般弯曲生动,青釉温润的色泽将茶水映照得极其清澈,他向来喜欢这种别有趣味的小玩意儿,若是在街边看到,一定会买。
他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,总算找出些不熟悉的地方,他绝不会让自家的茶壶泡这种淡到近乎无味的茶叶。
茶一定要喝好的,要新摘下来的箐山云雾、八仙银针,买这些烂茶叶还不如直接喝水。
她那亡夫挑选家具品味不错,可惜在茶叶上没什么了解。
嗯,照他差远了。
“你看他。”顾野被无视许久,终于忍无可忍地望向晏新白,“魂儿都让那小寡妇勾走了。”
晏新白平静地翻开手心的古籍,淡声道:“他喜欢,随他吧。”
顾野不可思议地道:“那咱们以后真住这不走了?”
晏新白的视线终于从书页上挪开,看向他:“你可以走,没人拦你。”
听到这话,顾野噎了噎,憋闷地闭上嘴。
那小寡妇仔细瞧来是有几分姿色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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