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接住。
“……”无名无奈起身,从地上捡起那枚滚落在桌脚的储物戒,递到她面前,“拿好了,比你夫君那枚多。”
她怔忡地看向手心里的储物戒,学着曾经某人教过她的办法,打开看了看。
半晌,楚黎抬起头来,不可置信地望着他。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她听说过这句,但没听人说过,倘若对方献了一个大到能买一座城的殷勤该怎么办,是奸是盗?
楚黎从没见过那么多钱,她夫君那几枚戒指瞬间相形见绌。
有了这些钱,她可以不用再精打细算小崽长大上学堂的束脩,不必再省吃俭用舍不得吃肉,他们可以搬到大城池去,每天过着皇帝般的生活……
无名打量着她那副回不过神来的表情,愈发觉得好笑。
还是个财迷。
那就好办了。
他又解下腰间玉佩,搁进她掌心,不经意在她薄透里衣上看过,眸色更暗,喉结轻滚了下,“方才的事,还继续否?”
那玉佩成色极好,一眼便知绝非凡品,贵重极了。
楚黎怔忡地抬眸,望向他时却被那眼神烫到,后退半步,摇了摇头。
既然他要跟她演戏,应该不会对她来硬的。
无名沉默片刻,似是有些惋惜,把那玉佩收了回去,“好吧,我家祖传的,只给未来媳妇。”
楚黎看着他把那玉佩系回腰间,莫名感到一阵肉痛。
祖传什么祖传,连个名姓都没有,传哪门子的祖。
分明就是嫌她拒绝,故意不给她,抠搜。
无名察觉到她视线还盯着玉佩不放,指尖在玉佩上摩挲两下,“小娘子真的不继续?良辰美景,你我同聚此地,实在是天大的缘分……”
赖在她家不走叫个屁的缘分?
楚黎愈发不爽,总觉得这人跟她认识的某个人很像,一样不要脸。
“家中没有多余的床榻被褥,只能劳烦你们睡在偏屋。”楚黎后退半步,把那储物戒戴在指间,反正这些魔头杀人抢劫无恶不作,不拿白不拿。
她规矩周道地行礼,“我和孩子现在要睡觉,劳烦你们去偏房。”
无名发觉她态度转变,唇抿了抿。
早知还不如来硬的,强住在她屋里,想来她也只会哭哭啼啼地忍了。
那偏屋还没个马棚大,哪能睡人。
“小娘子……”他声音微沉,似是想说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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