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小插曲而中断太久。约莫半小时后,陆宴独自来到了休息室。
他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静,只是眉宇间仍残留着一丝未能完全掩饰的不悦。他看了一眼靠在沙发上、礼服破损、脸色苍白的沈知意,又看了看她怀里睡着的乐乐,沉声问:“怎么样?”
“没事了,皮外伤。”沈知意低声回答。
陆宴走近几步,目光在她腰侧的破损处和隐隐透出的创可贴边缘扫过,没再多问伤势,只是道:“收拾一下,准备回去了。”
“我这样……”沈知意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。
“披上外套。”陆宴言简意赅,显然不想在此多待。他已经让张妈去取了沈知意的披肩过来。
沈知意没有再说什么,小心地将睡着的乐乐抱起,在张妈的帮助下,披上披肩,遮住了腰侧的狼狈。陆宴从她手中接过乐乐(动作略显生硬,但还算稳妥),抱着孩子,率先向外走去。
走出“云顶”,夜风带着深秋的寒意扑面而来。沈知意拉紧了披肩,跟在陆宴身后,走向等候的车队。泊车员和侍者恭敬地躬身送行,眼神在她破损的礼服上飞快掠过,又迅速垂下。
车厢里一片沉寂。乐乐在陆宴怀里睡得正熟。陆宴将孩子小心地放在旁边的座椅上,系好安全带,然后自己坐回沈知意对面。
车子平稳驶入夜色。窗外的流光溢彩在沈知意眼中化成模糊的色块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陆宴忽然开口,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冰冷。
沈知意心头一跳,知道他终究要追问。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就是不小心刮到了椅子或者哪里。”
“不小心?”陆宴重复着这个词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怀疑,“那种场合,那种椅子,会有毛刺?”
“或许是礼服本身的线头或者哪里没处理好。”沈知意坚持这个说法,语气平静,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无奈,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当时李董叫乐乐,我有点紧张,想护着孩子,动作可能大了点……”
她将原因部分归咎于李董的“唐突”和自己的“紧张护子”,合情合理,也避免了陆宴将怀疑引向她自身。
陆宴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权衡她话语的可信度。最终,他没有继续追问,只是冷冷道:“以后注意点。这种场合,一点小意外都会被放大。今天好在李董自己觉得理亏,没多计较。如果换了别人,未必这么容易过去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沈知意低下头。
陆宴没再说话,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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