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站起身,绕过办公桌,一步步逼近她。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,阴影将她完全笼罩。“法律会做出判断。而现在,事实很清楚——你,沈知意,恶意隐瞒非婚生子事实,剥夺生父知情权与抚养权。”
他停在她面前一步之遥,微微俯身,目光如鹰隼般攫住她惨白的脸,一字一句,宣告他的判决:
“乐乐,是我的儿子。从今天起,他的治疗、生活、教育,一切由我负责。而你——”他顿了顿,语气里淬着冰,“在乐乐完全康复,并且我认为你‘适合’继续担任母亲角色之前,你的探视权,需要经过我的批准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沈知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声音尖利起来,“陆宴,你疯了!你不能这么做!乐乐是我的命!”
“正因如此,你才更需要‘冷静’。”陆宴直起身,语气毫无转圜余地,“你的情绪不稳定,教育理念存在问题,经济基础薄弱,无法为孩子提供最优的成长环境。作为他的生物学父亲和法定监护人之一,我有责任,也有能力,做出对他最有利的安排。”
“法定监护人?我们早就离婚了!”沈知意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没资格……”
“资格?”陆宴打断她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“你可以试试,拿着这份亲子鉴定报告,去任何一家法院,看看法官会如何裁定一个故意隐瞒孩子存在四年的母亲,和一个有能力提供顶级医疗、教育和生活保障的父亲,谁更适合获得主要抚养权。”
他太清楚了。清楚法律的倾斜,清楚资本的重量,更清楚她此刻的孤立无援。
沈知意如遭雷击,踉跄着后退,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。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她的头顶。他说得对,她毫无胜算。在陆宴庞大的财富和资源面前,她那点微薄的积蓄和拼命争取来的事业,不堪一击。
“你这是在逼我……”她喃喃道,眼神涣散。
“我是在给你选择。”陆宴走回办公桌后,重新坐下,姿态恢复从容,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交锋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,“选择一,配合我的安排。乐乐出院后,暂时住在陆宅,由专人看护照料,你可以有限度地陪伴。等他身体完全康复,适应新环境后,我们再商议后续。”
“暂时?有限度?”沈知意惨笑,“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?”
“区别在于,你还能见到他。”陆宴的目光锐利如刀,“选择二,你可以拒绝,带着孩子离开。然后,我会立刻启动法律程序,正式争夺抚养权。届时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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