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自己绞干头发,发尾滴落的水珠将淡蓝色的布衫洇出更深的湿渍。
禾草膝行到他身侧,从他手里拿过毛巾:“我来。”
魏泽干脆踢了鞋,入到帐中,面朝着她,盘腿坐着,禾草便靠拢过来,直起半身,手上动作轻柔,用毛巾吸干他头发上的水。
男人个头高,女人个头娇小,魏泽虽然盘腿坐着,禾草半身直立,却只比他高出一点。
他的脸正对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,那隆起的丘体在男人不轻不重的注视下,有些起伏不匀,带了一点点的慌乱和欲迎还拒。
他将她玲珑的腰肢环在臂弯,拿过她手上的毛巾,丢到一边,微微仰起头:“月事完了么?”
那夜她忍痛迎合,他见她白着小脸,额上密着香汗,知道她必定难耐,可在紧要之时,他没法止住。
次日,她的月事来了。
这么些年,魏泽一直情欲寡淡,唯有喝下去的酒是浓烈的,那日二人共入鸳帏,食髓知味,心中惦念,却也不得不按捺。
禾草双手搭在他的肩上,回望着他,男人被水湿过后的发,如同水墨一般,只在鬓间掺了一点点的白雪,头发细软,发尾微微翘起,有些卷曲。
女人抿着嘴儿笑,哄他:“没呢。”
魏泽苦笑一声,拉她坐下,认认真真地看她,好似永远看不够,又像要把这几年失去的都补看回来。
烛光透纱帐,四面围掩的柔纱帐下,他拉着她的手,她低垂着眼,安静平和,在男人的注视下,禾草坐起身,爬到他的身上,魏泽便伸出手,将她打横抱到怀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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