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风声传到她耳中。
私家侦探送来的照片,被她压在抽屉最底层,照片里秦悍与不同女人的亲密模样,像一根根细针,密密麻麻扎在她心上。
但是,她不敢怒,不敢闹,甚至连质问都要斟酌再三。
她的兄弟姐妹靠着秦氏集团吃饭,一旦她与秦悍撕破脸,他们的生意也会受牵连,这个家,也会分崩离析。秦氏集团秦悍持有的75%股份,有她的一半,这是法律赋予她的权利,是她与秦悍共患难的证明。但是,她比谁都清楚,一旦离婚,股权分割必然引发轩然大波。秦氏集团的根基系于秦悍一人,内部派系林立,外部竞争对手虎视眈眈,千亿商业帝国转瞬就可能分崩离析。她不能冒这个险,不仅为了自己,更为了她的儿子秦嬴,为了整个施家。
窗外,阳光刺眼,施琼抬手遮了遮眼。她知道,如今社会上的美女越来越多,年轻貌美,身材窈窕,秦悍带她出去应酬,早已觉得颜面无光。
自从她回家相夫教子后,秦悍就再也没有带她出过一次门。
他忘了,当年他一无所有时,是她陪着他跑遍大街小巷,是她用自己的人脉为他拉来第一笔订单。
现在,秦悍可能已经忘了,当年他熬夜赶项目时,是她端着热汤守在旁边,是她在他失意时不离不弃。
但是,这些,都随着财富和地位的增长,渐渐被遗忘了。
此刻,施琼轻轻叹了口气,指尖再次抚上那支珍珠发簪。
现在,她能做的,只有隐忍,守住自己的那份产业,护住秦嬴的权益。
她相信,儿子长大了,总有一天能扛起属于自己的责任。
只是此刻,想到秦嬴独自远赴异国他乡,她的眼眶就忍不住泛红。
她心里思忖:阿嬴,你一定要好好的,妈妈在这边,会为你守住这个家,守住属于你的一切。
远处,溜马场传来骏马的嘶鸣,打破了庄园的宁静。
施琼望着儿子离去的方向,又暗自思忖:只要秦嬴安好,只要秦氏集团的根基不摇,她愿意继续扮演这个“贤妻良母”的角色,哪怕心里早已千疮百孔。
她这个曾经“下嫁”的施家大小姐,若在此时与秦悍撕破脸的话,只会沦为整个汉东省的笑柄,人们会说:“看,施琼守不住丈夫,守不住家业,当年的痴情都是笑话。”更何况,她还有一个帅气俊朗的儿子秦嬴。
想到儿子,施琼的心就像被温水浸泡过,稍稍软了下来。
秦嬴是她的命,现在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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