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向秦嬴,催促地说:“阿嬴,时间差不多了,该过安检了。”
秦嬴“嗯”了一声,转身走向安检口,没有回头。
他怕一回头,就会看到父亲对赵悝温柔备至的模样,就会看到赵悝那藏在笑容里的算计,就会忍不住冲破隐忍,说出那些压抑在心底的话。此刻,他的手表轻轻震动,语音播报:“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:隐忍62%,坚定38%。建议记录当前博弈经验,为后续掌控秦氏集团积累数据。”
宋城城郊,千亩秦氏庄园里,奢华与孤寂形成刺眼的对比。
主栋大别墅三楼的卧室里,施琼坐在梳妆台前,铜镜里映出她素净的面容。眼角的细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,曾经被秦悍赞为“映雪梅花”的眼眸,此刻蒙着一层化不开的郁色,像被浓雾笼罩的湖面。她指尖轻轻摩挲着梳妆台上那支珍珠发簪,冰凉的珍珠贴着指尖,勾起一段尘封的记忆。
二十年前,秦悍还是一个连房租都要东拼西凑的穷小子,她却是施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。
那个时候,不顾父母反对,她执意“下嫁”,陪着他在出租屋里啃泡面,在工地上跑业务,踩着泥泞的路,一点点建起如今的千亿帝国。
这支发簪,是秦悍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定情信物,虽不值钱,却是她心中最珍贵的念想。
女佣轻手轻脚地走进来,小心翼翼,恭敬地说:“太太,午饭做好了。”
这些年,庄园里的人都看在眼里,施琼看似温婉,心里却压着千斤重的心事。
自从那位赵秘书出现后,施琼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少,眼底的光也渐渐黯淡。
此刻,施琼点了点头说:“嗯!马上就来!”她起身,走到窗边。
楼下,高尔夫球场的草坪碧绿如茵,溜马场的骏马悠闲踱步,满园的奢华,都是她与秦悍并肩打拼的见证。
可如今,这份见证却成了她最大的枷锁。
多年前,在秦悍的劝说下,在秦嬴念小学五年级那年,她辞去秦氏集团的实权职位,回家相夫教子,只挂了个副董事长的虚名。但她并非毫无防备,这些年,她把股权分红和工薪积攒起来,私下创办了建筑材料公司,作为秦氏集团房地产业务的下游供应链,为自己留了一份丰厚的保障。
她的哥哥、弟弟、妹妹也借着这层关系,分别经营着门窗、铝合金、沙石、水泥、钢筋等企业,个个赚得盆满钵满。
也正因如此,兄弟姐妹成了她的“眼线”,秦悍在外面的一举一动,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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