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些旧势力不甘心,想阻挠整军!”邓世昌怒不可遏,“属下愿带人彻查,定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!”
我按住邓世昌的肩膀,目光锐利:“此事不可声张,以免动摇军心。陈墨,你即刻带人赶制新的信号旗,务必在三日内完成;青禾,你重新誊抄培训手册,沈兰协助你;邓世昌,你暗中排查库房守卫与近日出入营区的可疑人员,切记不可打草惊蛇。”
众人领命而去。青禾与沈兰挑灯夜战,双手被绸缎磨得发红,却从未抱怨一句;陈墨带着水兵们日夜赶工,连饭都在工坊里吃;邓世昌则乔装打扮,在营区内外暗中调查,终于在两日后发现线索——一名被赵大成提拔的亲兵,近日频繁与外界接触,且案发当晚形迹可疑。
审讯之下,那亲兵终于招供,是受丁汝昌旧部唆使,潜入库房破坏信号物资,想让联合训练无法如期进行。我看着供词,冷笑一声,并未将此事扩大化,只是将那亲兵开除军籍,同时将供词抄送一份给王德全:“王监军,此事想必你也清楚,整军是为了国家,若有人再敢暗中作梗,休怪本帅不讲情面!”王德全看着供词,脸色发白,连连点头,此后果然收敛了许多,再不敢暗中掣肘。
信号系统的风波平息后,我推行“交叉任职”制度,从镇洋舰队抽调王德彪等经验丰富的军官,前往靖海舰队担任战术教官;从靖海舰队抽调骨干水兵,到镇洋舰队传授新的训练方法。王德彪初到靖海舰队时,还有些抵触,但见靖海舰队水兵训练刻苦,装备精良,渐渐放下了偏见,主动分享自己多年的海战经验。
“这些新炮的射程虽远,但受潮后容易卡壳,射击前一定要仔细检查炮膛。”王德彪站在“靖远”号的主炮旁,手把手地教靖海舰队的水兵操作技巧,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对立之色。
一个月后,协同演练正式启动。我站在“靖远”号舰桥,望着港外的演练海域,陈墨侍立一旁,手中紧握着舰艇技术参数表。此次演练模拟日军常用的纵队战术,按照“镇洋舰队正面牵制、靖海舰队绕后夹击”的战术流程展开。
“各舰注意,镇洋舰队左翼展开,牵制敌军主力;靖海舰队全速前进,绕至敌军侧翼!”我通过新的信号系统下达指令,红色信号旗在桅杆上升起,清晰明了。
镇洋舰队的“定远”“镇远”等舰立刻调整航向,形成一字横阵,炮口对准模拟敌军的靶船,火力全开,炮声隆隆,海水被激起巨大的浪花。靖海舰队则趁着火力掩护,全速穿插,舰艏劈开波涛,朝着预定位置疾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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