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!他们用这种阴险恶毒的方式,诅咒我们!诅咒革命!我们能答应吗?!
被煽动的民兵/部分村民 (挥舞拳头,高声呼应):不能!坚决打击他们的破坏活动!
台下更多的是一片压抑的死寂。
寒风吹动标语纸哗哗作响。
香玫一直低着头,泪水早已在脸上冻成了冰痕。刺骨的寒风和台下那些或麻木或敌视的目光,像无数把刀子凌迟着她。巨大的屈辱感和腹中那个小生命带来的沉重压力,让她几乎窒息崩溃。更让她恐惧的是,一阵熟悉的恶心感又汹涌地涌了上来,她拼命压抑着,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痉挛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干呕声。
李贵 (敏锐地捕捉到了香玫的异常,眼中毒光一闪,拄着棍子跛行到香玫面前,用棍子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头面对台下,脸上露出恶毒而得意的狞笑):呕?怎么?怀上了?怀上了肖晖这个狗崽子的孽种?!哈!破鞋!反革命破鞋!证据确凿!大家看清楚!这就是搞破鞋的下场!这就是敌人腐朽糜烂生活的铁证!
人群一阵骚动,议论声嗡嗡响起,各种目光——鄙夷、好奇、同情——像针一样刺向香玫。
肖晖 (看到李贵如此侮辱香玫,尤其是听到“孽种”二字,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!他像一头暴怒的雄狮,发出一声怒吼,用尽全身力气,猛地用肩膀撞向近在咫尺的李贵!) 李贵!你混蛋!
(声效)砰!哎哟!
李贵猝不及防,被撞得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,狼狈不堪。
民兵 (反应极快,两个壮汉立刻冲上前,抡起老式步枪的木头枪托,狠狠砸在肖晖的膝弯和后背上!)
(声效)噗!咔嚓!(木头击打肉体的闷响)
肖晖惨叫一声,双腿一软,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台板上!鲜血瞬间从他嘴角渗出。
(特写)香玫腹前捆缚的粗糙麻绳,因她剧烈的挣扎和干呕而深勒进棉袄,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轮廓。她痛苦地闭上眼睛。
就在这极度的屈辱和痛苦中,香玫感到一只冰凉却异常坚定、带着黏腻血迹的手,在背后绳索的缝隙间,轻轻地、极其隐蔽地碰了碰她同样被绑住的手背。是肖晖!
那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触碰,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,瞬间传递过来无法言说的安慰、力量和无言的约定。香玫的心猛地一颤,仿佛在无边的黑暗深渊里,看到了一丝微弱的、却不肯熄灭的星光。她努力地、艰难地抬起头,看向身边同样被绑着、跪倒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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