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玫 (心猛地一沉,停下剁猪草的动作,眼神锐利):她来干什么?
肖红娟 (拍着大腿,眼泪掉了下来):提亲啊!还能干啥!话里话外,都是她儿子李贵看上你了,说你现在在宣传队出息了,跟了他家李贵,是咱们家祖坟冒青烟,是高攀了,是天大的福气… (她声音颤抖得更厉害) …还说…还说你要是不识抬举,敬酒不吃吃罚酒…她就…她就去公社告状,说你和肖晖…乱搞男女关系…搞破鞋!让你身败名裂,让肖家永世不得翻身!
香玫 (怒火瞬间点燃了眼眸,她猛地举起砍刀,狠狠剁在厚实的木墩上!刀刃深深嵌入木头!声音斩钉截铁,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):告?!让她告!我不怕!我和肖晖是自由恋爱!我就是死,也不会嫁给李贵那个人渣 (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,眼神变得异常坚定,甚至带着一丝挑衅) 孩子就是我和晖哥相爱的证据!我看她怎么告!
场:16
景:岩洞口
时:日
人:李贵
冬日午后的阳光惨淡无力。洞口那张被挑在木棍上的破凉席,边缘的霉斑在光线下更加清晰。山风吹过,竹凉席“啪嗒、啪嗒”地晃动着,发出单调而空洞的声响,在寂静的山野间显得格外突兀。
李贵开着那辆修好的拖拉机去县城置办年货。拖拉机“突突突”地驶过山路,再次路过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、又让他魂牵梦绕的岩洞时,他鬼使神差地猛地踩下了刹车!
李贵 (跳下车,骂骂咧咧地走到路边解手):妈的!晦气地方! (他系着裤带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个黑黢黢的洞口,充满了怨毒和一种病态的好奇)
突然,洞口处那张在风中不停晃动、在惨淡阳光下格外显眼的竹凉席,像一道黑色的闪电,猛地劈进了他的脑海!
李贵 (小眼睛骤然眯起,死死盯着那张凉席,喃喃自语,声音由低到高,充满了狂喜和恶毒):‘竹’席?…‘竹’…不就是‘诅’(诅咒)吗?!凉席挂起来…像不像一面招魂幡?!像不像一面…反动的旗帜?!哈!哈哈哈!! (他像发现了绝世珍宝,狂笑起来) 好啊!肖晖!香玫!你们这对狗男女!果然在这里搞见不得人的反革命勾当!还挂‘诅旗’诅咒无产阶级革命!诅咒****!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天助我也!!
他像打了鸡血一样,狂喜地冲进岩洞!洞内光线昏暗,他掏出火柴点亮。火光下,他首先看到角落里草铺的凌乱,接着,目光锐利地扫过地面,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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