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香玫身体同时一震!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挺直了脊背!那是一种融入骨血的职业本能被瞬间唤醒的姿态!眼神瞬间变得不一样了!)
(紧接着,“北风那个吹,雪花那个飘……” 肖正华手中的京胡拉出了那如泣如诉、深入骨髓的旋律。虽然琴破,但那份韵味和情感,却如同陈年老酒,瞬间弥漫开来,抓住了所有人的心脏!)
肖晖 (一步踏出,站定。没有舞台,没有灯光,只有漏雨的屋顶和破败的四壁。但他一开口,那浑厚、充满磁性和悲怆的嗓音,如同沉郁的钟声,瞬间充盈了整个空间!他仿佛化身为风雪中的杨白劳:)“漫天风雪一片白……” (歌声里饱含着绝望与深沉的父爱,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血泪。)
(几乎在他唱出第一个字的同时!香玫动了!没有华丽的戏服,只有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裤。但她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,一个轻盈的旋身,手臂舒展如风中柳枝,眼神瞬间变得哀婉、凄楚,又带着不灭的纯真与期盼。她仿佛化身成了那个在风雪中等待爹爹归来的喜儿!每一个眼神流转,每一次抬手,每一个旋转跳跃,都如行云流水,带着一种与这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、惊心动魄的、直击灵魂的美感!)
(简陋的屋子仿佛消失了。昏暗中,只有那苍凉又深情的琴声在回荡,只有肖晖充满力量的歌声在诉说,只有香玫那灵动如精灵、情感充沛的舞姿在演绎!那些原本昏昏欲睡的老农,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愕和一种久违的、被唤醒的悸动与感动。其他宣传队员也看得目瞪口呆。)
(连李贵都忘了打他那宝贝快板,举着竹板僵在那里,小眼睛瞪得溜圆,死死盯着香玫!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在旋转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,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昏暗中像一截莹润的玉,汗水沿着她光洁的额角滑落,滴在破旧的地面上,也仿佛滴在了李贵贪婪的心尖上,燃起更旺的邪火!)
凡秀英 (第一个激动地喊了出来,她猛地冲到刚刚停下舞步、微微喘息的香玫面前,一把抓住她的手,丰满的胸脯因激动而剧烈起伏,眼睛亮得吓人):好!好!!香玫!你……你跳得太好了!太…太专业了!(她语无伦次,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热切) 教我!教我跳舞好不好?就跳这个!太带劲了!
(李贵被这喊声惊醒,脸上的惊艳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神色。他盯着香玫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的鬓发,盯着她因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口,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,在她纤细的腰肢和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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