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进去的,软软的,暖暖的。
安安忽然鼻尖一酸,探着个小脑袋,望向上铺的乔星月,“妈妈,爸爸也是军人,那他是不是也在这里当过兵?”
“爸爸是昆城军区的,不在锦城。”
“我以为爸爸以前也在这里当兵呢。”
安安望着窗外月朗云疏的夜色,软软糥糥的声音,忽然就低了下去。
连夜色也被安安这低落的情绪,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悲伤,她以为爸爸生前在这里呆过,以为能和爸爸生前一样,看着同一片天空的月亮呢!
乔星月从上铺探出头来,瞧着下铺的安安和宁宁,“不管爸爸生前在哪里当兵,他都会在天上看着安安和宁宁,一直保佑安安和宁宁的。”
就是不知道那男人叫啥名啥。
否则她也能向谢师长家打听打听,说不定谢师长人脉广,还能知道安安宁宁她爹到底是怎么牺牲的。
说不准,还能再问部队要点抚恤金,或者给两娃谋点烈士遗孤的福利。
可惜,她真不知道娃她爹到底叫啥名啥。
只知道他是个排长。
安安宁宁睡着后,乔星月没有再想娃她爹的事了。
眼下,得好好保住这个工作,才能养活两娃,才能有机会给宁宁治病。
但又想到谢同志瞧着她来到谢家当保姆时,那看似平静中又带着戒备和怀疑的目光。
他到底在怀疑啥?
不管谢同志怀疑啥,但愿不会因此而丢了工作。
第二日,为了更快地上手谢家保姆这个工作,乔星月早早起来做早饭,蒸了土豆丝馅和酸菜馅的包子,还煮了一锅稀饭。
乔星月正在做凉拌泡菜的时候,黄桂芳走进厨房,“小乔同志,这么早呀。”
乔星月回头一望,“兰姨,正好,家里的一些情况,我还想向你了解一下。”
昨天,她了解到谢师长的老家是川渝那边的,兰姨是南方的,一个吃辣,一个不吃辣。
她放下凉拌泡菜,问,“兰姨,您和师长还有奶奶和谢同志,平时有哪些生活习性?还有喜好和禁忌的,我以后多注意。”
说着,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自己裁成小方形,又用针线装订成册的小本子来,准备随听随记。
黄桂兰想了想,“也没啥需要特别注意的,就是你谢叔喜欢吃辣,我吃不了。然后我和中铭都会花生过敏,以后别有花生就行。”
乔星月做着记录的手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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