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能穿透衣衫,看见那枚玉佩。
“进来吧。”他侧身让开,“风雪夜,不宜久留。”
五人对视一眼,终究抵不过寒风与疲惫,鱼贯而入。
屋内不大,却温暖如春。中央燃着一盆炭火,架着铜锅,锅中炖着羊肉,香气扑鼻。墙上挂着兽皮、骨刀、古旧的地图,还有一幅用朱砂画就的奇异图腾——那图腾,竟与巴刀鱼玉佩上的纹路有七分相似!
“前辈……这是?”巴刀鱼忍不住问。
老者坐在火边,缓缓道:“这是‘归墟图腾’,千年之前,圣主所留。”
“圣主?”巴刀鱼心头一震,“您……知道圣主?”
老者抬眼,目光如电:“我名‘雪隐’,曾是归墟守门人一脉的末代传人。你们手中的玉佩……是‘心钥’,也是‘血引’。”
“心钥?”巴刀鱼紧握玉佩。
“不错。”雪隐缓缓道,“归墟之门,非寻常之门。它不在地上,不在地下,而在‘心界’与‘现实’的夹缝之中。唯有持‘心钥’者,以血脉为引,以执念为火,方能开启。”
“那……我母亲……”
“她没死。”雪隐打断他,声音低沉,“她叫‘玉璃’,是上一代圣主,也是归墟之门的最后守护者。百年前,鬼面宗叛变,勾结外敌,以‘蚀心咒’囚她于归墟深处,只待血祭开启大门,释放其中沉睡的‘古神’。”
巴刀鱼如遭雷击:“古神?”
“是。”雪隐点头,“归墟之门,本是封印之地。千年前,天地大劫,诸神陨落,唯有一缕‘混沌之灵’未灭,被封于归墟。圣主一族,代代守护,以血为契,以命为锁。玉璃……是最后一位真正继承‘圣主之血’的人。”
屋内死寂。
火光摇曳,映照着众人惊骇的面容。
“所以……我母亲……是圣主?”巴刀鱼声音微颤。
“是。”雪隐凝视着他,“而你,巴刀鱼,是你母亲以秘法转生之子,血脉中流淌着‘圣主之血’。玉佩认你,非因你持之,而是因你**本就是它等待的人**。”
“那鬼面宗……为何叛变?”
“权力。”雪隐冷笑,“他们本是圣主仆从,代代受封。可人心易变,有人贪恋力量,有人觊觎神权。百年前,宗主‘厉无咎’修炼邪功,妄图吞噬古神之力,成为新神。于是背叛圣主,囚禁玉璃,伪造‘圣主已逝’的假象,自立为尊。”
“厉无咎……”巴刀鱼咬牙切齿,将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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