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卷黄沙,官道两侧枯草瑟瑟。
巴刀鱼手持玉佩,立于跪伏的鬼面宗骑士之间,阳光洒在那枚古朴玉佩之上,泛起一层温润却冰冷的光晕。那光,不似凡物,仿佛承载着千年的沉寂与威严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跪在最前的骑士首领,头颅低垂,额角渗出冷汗。他双手撑地,声音颤抖:“信……信物现世,我等……不敢不敬!”
他身后的黑衣骑士们,无一人敢抬头,更无人敢拔刀。那枚玉佩,在他们眼中,不是一块石头,而是一道神谕,一道来自“圣主”的无上敕令。
巴刀鱼心中惊涛骇浪。
他早知玉佩不凡,却未曾想到,它竟在鬼面宗中拥有如此至高无上的地位。母亲,那个在他记忆中温婉柔弱、病弱早逝的女子,竟与这等邪异宗门有着如此深刻的联系?
“你们的‘圣主’……是谁?”巴刀鱼沉声开口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。
骑士首领浑身一颤,低声道:“回……回大人,圣主之名,非我等可轻言。但……但信物所指,唯圣主亲授,代代相传,见信物如见圣主真身……”
“所以,你们鬼面宗,是她的宗门?”巴刀鱼追问。
“是……是侍奉之宗。”骑士首领咬牙道,“我宗千年传承,只为守护圣主沉眠,等待信物重现,迎圣主归位……”
话音未落,巴刀鱼瞳孔骤缩。
**等待信物重现,迎圣主归位**——这句话,像一把刀,狠狠刺入他的心脏。
母亲早逝,玉佩由她临终前亲手交予他,叮嘱他“莫要示人,遇险可保命”。那时他只当是母亲病中呓语,如今看来,那根本不是遗言,而是一道**封印的钥匙**,一道通往某个惊天秘密的通行证!
“你们……一直在找这枚玉佩?”巴刀鱼声音微颤。
“是。”骑士首领低头,“百年来,我宗派无数弟子潜入尘世,遍寻信物下落。却不知,它竟在……在您手中。”
他不敢说“在您这等盗墓贼手中”,但眼神里的轻蔑与不甘,早已出卖了内心。
巴刀鱼何等敏锐?他一眼看穿对方心思,冷笑道:“既然认得信物,那便该知道,我既是持信之人,便有资格问你们——我母亲,究竟是谁?她与圣主,是何关系?”
此言一出,全场死寂。
骑士首领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惊惧,随即又迅速低头:“这……此事涉及宗门核心秘辛,非我等低阶执事可妄议……求大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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