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挤在里面,水哗啦溢出来大半,泼了一地。
林箬被张福地吻着。
水花四溅。
“夫人……我想死你了……”
张福含糊地说着。
林箬仰着头,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,颈侧的伤口在激烈动作中又渗出血丝,混进水里,晕开淡淡的红。
她闭着眼,表情迷离,心里却一片冰冷。
周文远,你不是去刘婉儿那儿了吗?
好,那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,和你最信任的管家厮混。
咱们,谁也别想好过。
林箬的院外。
周萱蝶穿着一身素色衣裙,悄悄从自己院子里溜出来。
她被禁足这几日,院子里多了好几批的婆子侍女,明着是伺候,实则是监视。
周萱蝶试了几次,根本出不去。
今夜好不容易趁守夜的婆子打盹,才偷跑出来。
她得先去找母亲认错。
不管心里有多恨,多不甘,她都必须低头。
只有母亲消了气,把那些人撤了,她才能偷拿到金银细软,才能逃婚,才能去找沈雪报仇。
一想到李茂,想到那日在永仙楼的屈辱,周萱蝶就恨得牙痒痒。
都是沈雪!
都是那个贱人!
如果不是她,自己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?
怎么会成为全南江的笑柄?
怎么会不得不嫁给李茂!
周萱蝶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衣裙,走进母亲的院子。
夜深了,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廊下几盏灯笼在夜风中摇曳,投下昏黄的光。
周萱蝶轻车熟路地来到母亲的卧房外,这会儿她母亲应该已经歇下了。
她本想直接去敲门,可走到门口时,却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。
像是……呻吟?
压抑的,断断续续的,是从偏房传出来的。
周萱蝶脚步一顿,有些疑惑。
这么晚了,母亲还在沐浴?
她下意识地放轻脚步,朝偏房走去。
越靠近,那声音越清晰,夹杂着水声,还有……
周萱蝶脸色一白,猛地停下脚步。
不……
不可能……
她一定是听错了。
可那声音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放浪,一声高过一声,夹杂着不堪入耳的情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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