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关紧要?”寒鸦声音陡然转厉,“沈竹箐的女儿,谢听风的夫人,你告诉我无关紧要?”
林箬‘扑通’一声跪倒在地,以额触地:“妾身知错!妾身不该擅自隐瞒!请大人恕罪!”
“林箬,你最好说的是实话。”寒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声音冷得像冰,“若让我发现你有半点欺瞒,你知道后果。”
“妾身不敢!”林箬声音发颤,“妾身对主人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实在是这几日被家事搅得焦头烂额,这才疏忽了,大人明鉴!”
屋内陷入死寂,只有烛火偶尔爆出‘噼啪’轻响。
良久,寒鸦才缓缓开口:“下不为例。”
林箬如蒙大赦,连连磕头:“谢大人!谢大人!”
“沈雪那边,派人盯着。”寒鸦转身,走向窗户,“她来南江,绝不只是随夫赴任那么简单,沈竹箐当年留下多少后手,谁也不知道,若有异动,立刻报我。”
“是!妾身明白!”
“至于今夜之事——”寒鸦停在窗边,侧过脸,面具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,“若接下来的计划失败,你就自己去向主人解释吧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融入夜色,消失不见。
林箬跪在地上,直到确定寒鸦真的走了,才瘫软下来,后背衣衫已被冷汗彻底浸透。
她大口喘着气,眼中却没了刚才的惶恐,取而代之的是阴狠与怨毒。
“来人!”她忽然尖声叫道。
屋外一片寂静,无人应答。
林箬脸色一变,强撑着站起身,踉跄走到门边,猛地拉开门。
门外,两个守夜的侍女歪倒在廊下,不省人事。
“废物!两个废物!”林箬勃然大怒,冲上去狠狠踹了两人几脚,“盼着我死是吧?好去爬周文远的床,像那个贱人一样当三夫人是吧?!”
两个侍女被踹醒,迷迷糊糊睁开眼,就见林箬面目狰狞地站在面前,吓得魂飞魄散,慌忙跪地磕头:“夫人饶命!夫人饶命!奴婢不知怎么睡着了,求夫人饶命!”
“睡着了?”林箬冷笑,抬脚就踹在其中一个侍女心口,“我让你睡!让你睡!”
那侍女被踹得仰面倒地,疼得蜷缩成一团,却不敢呼痛,只捂着胸口瑟瑟发抖。
另一个侍女吓得涕泪横流,不停磕头:“夫人息怒!夫人息怒!奴婢再也不敢了!”
林箬却像是疯了一般,弯腰揪住这侍女的头发,狠狠扇了几个耳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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