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重重地敲打着地图上的法国区域,指甲在地图上留下深深的划痕。李宇轩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发泄完,然后指着地图上那片遥远的东方国度,轻声说:"一个国家的强大,从来不是靠征服别人,而是靠让自己的人民过上好日子。就像我的国家,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战争,而是和平与发展。"
二战头子愣住了,他看着李宇轩眼中的坚定,心中第一次生出一丝动摇。可那份被屈辱点燃的怒火,很快又将这丝动摇吞噬。他固执地认为,德国要想崛起,必须用铁与血来洗刷耻辱。
一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,他们沿着伊萨尔河散步。河面结着薄冰,在灰白的天空下泛着冷光。二战头子突然说起他的童年,说起父亲严厉的管教,说起一战中的趣事,这些往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,但在李宇轩面前,他却莫名地感到放松。李宇轩没有评论,只是递给他一瓶酒。两个人在河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,直到暮色将河岸染成深蓝。
离别的那天,慕泥黑下起了小雨,李宇轩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,箱角的皮革已经磨损,露出底下深色的木质。二战头子站在他对面,大衣的领口被风吹得翻卷起来,雨水在他的帽檐上聚成细小的水珠。
"再见了,二战头子先生。"李宇轩伸出手。
二战头子握住他的手,指尖传来的力度让他心中一紧。"再见了,李。"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目光紧紧锁在李宇轩的脸上,像是要将这个身影永远刻在脑海里。他忽然想起昨天夜里,李宇轩在酒馆里对他说的话:"仇恨是一把双刃剑,在刺向敌人的同时,也会割伤自己。"可是,除了仇恨,还有什么能支撑他走下去呢?
李宇轩转身踏上火车,车门关闭的瞬间,他回头望了一眼,正好对上二战头子的目光。那目光里有不舍,有遗憾,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火车缓缓开动,二战头子站在月台上,看着列车逐渐消失在雨雾中,直到再也看不见,才缓缓转过身。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。
他的手下海因里希快步走了过来,小心翼翼地问道:"先生,他对于你很重要吗?"海因里希跟着二战头发有些日子了,从未见过他对一个外国人如此上心——那些日子里,只要李宇轩在,二战头子身上的戾气似乎都会少几分。
二战头子没有立刻回答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开口:"我以前只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倾诉对象。可这两个月以来,我越跟他聊越发现他的知识之渊博,目光之长远。"李宇轩知道的东西太多了,他能从历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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