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1年1月的慕尼黑,寒雾像一张湿冷的网,将整座城市裹得严严实实。
你现在的演讲很好,二战头子先生。"李宇轩将一杯温热的麦芽酒推到他面前。
二战头子抬起头,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波动。李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"慕泥黑需要更多像你这样清醒的人。"他顿了顿,像是下定了决心,"那你愿意留下来吗?"这句话脱口而出时,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——他向来不屑于挽留任何人,可面对这个来自东方的智者,他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期待。
李宇轩端起酒杯,指尖贴着冰凉的杯壁。他的目光越过窗格,街灯在雾中晕出一团团昏黄的光,马车驶过石板路,蹄声沉闷如远方的雷。"很抱歉,二战头子先生。"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"我的祖国比你更需要我。"说着,他的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敲击,仿佛在叩击着遥远的故土。中国的土地还在战火中呻吟,列强的铁蹄踏碎了山河,同胞们在苦难中挣扎,他怎能留在异国他乡,安然享受这片刻的宁静?
二战头子的眼神暗了下去。他沉默地给自己倒了杯啤酒,泡沫从杯口溢出,沾湿了他的指节。他知道李宇轩的固执,就像知道自己心中那团燃烧的火焰一样——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国家而活的人,只是这条路,注定要走向不同的方向。
这两个月的时间,慕泥黑的冬日似乎变得格外漫长。李宇轩没有立刻离开,他陪着二战头子走遍了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。在慕泥黑啤酒节的旧址上,他们站在残雪未消的广场中央,二战头子挥舞着手臂,控诉《凡尔赛和约》带来的屈辱,他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在破败的工人聚居区,他们目睹了衣衫褴褛的民众在寒风中排队领取救济汤。二战头子的拳头攥得发白,他对李宇轩说:"你看,这就是我们伟大德意志的现状。"李宇轩沉默地看着那些麻木的面孔,忽然想起魔都外滩上乞讨的华夏孩童,两个民族的苦难在这一刻产生了奇妙的共鸣。
深夜的小酒馆里,壁炉的火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随着火焰跳动。他们从欧洲的历史聊到世界的格局,从民族的未来谈到个人的理想。二战头子总是有说不完的话,他的情绪像奔腾的洪水,时而激昂,时而愤怒,时而又陷入深深的迷茫。而李宇轩总是安静地听着,偶尔插上一两句,却总能精准地戳中问题的核心。
期间有一次,二战头子对着一张欧洲地图咆哮,说要让德国重新崛起,让那些欺辱德国的国家付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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