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老子开!!!”
“轰隆——!!”
一声沉闷的巨响,连大火的声音都被盖过。
那根早已腐朽、被火烧脆了的梁柱,竟然被他生生撞断!
紧接着是连锁反应。失去支撑的后墙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嘎吱”声,然后轰然倒塌,砖石伴随着烟尘,露出了外面那个黑漆漆的大豁口。
新鲜的、带着寒意的空气涌了进来。
“走!”张猛回头,满脸是血(撞破的皮)和灰,吼道。
陈越一脚踹在全安屁股上,把他像个球一样踢进了豁口:“滚出去!”
全安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。陈越紧随其后。
刚一出墙,还没站稳,两个一直埋伏在巷子里的黑衣杀手就提刀扑了上来。
“找死!”
张猛从后面跳出来,也不拔刀,直接从地上抄起一块塌下来的半截房梁。那房梁一头还在冒烟,带着火星。
“呼——!”
张猛把这根几百斤重的大木头当成棍子使,一记横扫千军。
“砰!砰!”
两声闷响。那两个杀手连惨叫都没发出来,直接被带着火的木头砸飞了出去,撞在对面的墙上,生死不知。
“快跑!巷口有接应!”陈越拽着还没回过神的全安,玩命狂奔。
【第六场:马车上的审讯——“恐惧的底线”】
三人像疯狗一样冲到巷口。
一辆没有任何标记、窗户封死的黑色马车正停在那儿。修安坐在车辕上,手里攥着缰绳,脸绷得紧紧的。看到他们冲出来,立刻扬起鞭子。
“快上车!”
三人手脚并用爬进车厢。还没坐稳,马鞭一声脆响,马车像是受惊的野马一样蹿了出去,车轮碾过路面的冰渣,火星四溅。
“后面有人追!往人多的地方跑!去花市!”陈越大喊。
车厢里,黑暗,颠簸。
张猛靠在厢壁上,撕开衣摆简单包扎了一下肩膀上的烧伤,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陈越喘匀了气,脸上被烟熏得黑一道白一道。他擦了一把脸,目光转向那个缩在角落里、还在筛糠的全安。
全安头上的湿被子掉了,那张苍白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。
“好了。”陈越声音冷淡,“命保住了。现在,该谈谈那个‘保命符’了。”
全安一哆嗦,下意识捂住胸口。
“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。”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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