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有的方子连他自己都没试过。真要较真验证,根本经不起推敲。
“你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太后打断两人,“今日是哀家寿辰,不是太医院考校。都少说两句。”
许冠阳咬牙,退了回去。
陈越也躬身退回座位。
这场交锋,胜负已分。
寿宴结束时,已是傍晚。
陈越随着人流往外走,刚出慈宁宫门,就被赵王爷的随从拦住了。
“陈大人,王爷请您过府一叙。”
陈越点头,跟着去了。
赵王府离皇宫不远,轿子走了一刻钟就到了。
王府正厅,赵王爷已经换了常服,坐在太师椅上喝茶。见陈越进来,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:“坐。”
陈越坐下,丫鬟奉上茶。
赵王爷挥退下人,厅里只剩他们俩。
“今天这出戏,唱得漂亮。”赵王爷开门见山,“许冠阳那张脸,绿得能掐出水来。”
陈越苦笑:“臣也是被逼到绝路,不得不搏。”
“搏得好。”赵王爷喝了口茶,“太后今天当众夸你,等于给你贴了道护身符。往后在这宫里,只要你不犯大错,没人能动你。”
陈越点头:“多谢王爷提点。”
“别谢我。”赵王爷放下茶杯,从桌上拿起一个锦盒,推过来,“这是本王送你的贺礼。”
陈越一愣:“贺礼?”
“庆祝你今日大胜。”赵王爷笑了笑,“打开看看。”
陈越打开锦盒。
里面不是金银珠宝,是一张地契。
京城东市,临街铺面,两层楼,带后院。位置在繁华地段,隔壁就是绸缎庄和酒楼。
“这……”陈越抬头。
“铺子空着也是空着,送你。”赵王爷说得随意,“你那工坊主要是加工产品,是个场子。在城里闹市有个铺面,往后接待贵客、展示样品,都方便些。”
陈越拿着地契,手有点抖。
这礼太重了。
京城东市的铺面,那是真正的“旺铺”,有价无市。赵王爷说送就送,这份人情,欠大了。
“王爷,这……”
“别推辞。”赵王爷摆手,“本王不是白送。你那牙刷、牙膏、义齿,都是好东西。光在宫里折腾,太可惜了。在城里开个铺子,做点生意,赚点银子,不挺好?”
陈越明白了。
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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