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帮忙捡拾合用的碎石子,大的拳头大小,小的鸡蛋大小,都要,砌井填缝离不开它们。再就是帮忙递个工具,送送水。咱们分工合作,各司其职,心往一处想,劲往一处使,争取半个月内,把这井砌得漂漂亮亮!”
“半个月?李大叔,是不是太急了点?”村里一位年纪稍长、性子沉稳的老陈叔皱了皱眉,提出了疑虑,“那青石坡我去过,石头是真好,可也真难啃。一锤下去,火星子直冒,石头却不见动静。开采、打磨、运输,每一步都是硬仗。砌井更是细活,讲究个慢工出细活,急了怕出纰漏啊。”
李大叔理解老陈的担心,但他目光扫过众人,语气异常坚定:“老陈哥,你的顾虑在理。但咱们现在等不起啊。老四还躺在那里,这井早一天砌好,他的心就早一天安稳。地里的庄稼苗,更是张着嘴等水喝,晚一天浇水就多一分减产的风险。这口敞着的泉眼,也让人心里不踏实。咱们是不能等,也等不起。只要大伙儿齐心,力气使对地方,没有办不成的事!”
这番话掷地有声,说到了每个人的心坎里。
众人不再有异议,脸上都露出了破釜沉舟般的决心。
第二天,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,鸡叫第一声,沉寂了没多久的金川村再次沸腾起来。
汉子们吃过简单的早饭,便扛着沉甸甸的铁镐、钢钎,拿着长长的撬棍和粗麻绳,浩浩荡荡地向着后山的青石坡进发。
脚步声踏在晨露未干的土路上,沙沙作响,充满了力量感。
后山的青石坡,地势陡峭,怪石嶙峋。这里的青石经过千万年的地质挤压和风化,质地异常坚硬,颜色呈深青色,表面粗糙,棱角分明,像一头头沉默而倔强的野兽,嵌在山体之中。
王强年轻气盛,体力恢复得也快,第一个冲到坡前,选中了一块突出明显、半人高的巨石,吐口唾沫在掌心搓了搓,抡圆了胳膊,一铁镐就狠狠地砸了下去。
“咚!”一声沉闷巨响,如同敲在了一口实心的大钟上,铁镐被猛地反弹回来,震得王强虎口发麻,胳膊酸痛,再看那青石,只在表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白印,连个碎屑都没崩下来。
“嘿!这石头,可真他娘的硬!”
王强甩了甩震得发麻的胳膊,既有些气馁,又激起了不服输的劲头。
李大叔不慌不忙地走过来,经验丰富的他早已料到会是这样。
他拍了拍王强的肩膀:“小子,别跟它硬碰硬。这青石看着浑沦个儿,其实里头有纹理,有性子。你得先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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