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问便知。”萧止焰道,“我已让人‘请’他来刑部喝茶了。”
刑部讯问房内,周子瑜面色苍白,眼神闪烁,强作镇定。
“萧大人,下官……下官确实收到家书,心中焦急,这才……”
“周编修,”萧止焰打断他,将那份显现出来的名单抄录本推到他面前,“这份名单,你作何解释?”
周子瑜看到名单,瞳孔骤然收缩,额头瞬间沁出冷汗。
“这……这是何物?”
“下官……下官不知啊!”
“不知?”萧止焰冷笑,“那为何名单会出现在与你过从甚密的陆文清手中?又为何在他死后,你便急于离京?”
“冤枉啊大人!”周子瑜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“陆兄之死,下官也悲痛万分!但这名单,下官真的从未见过!至于离京……确是因家母……”
“看来周编修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。”萧止焰声音转冷,“风隼,去请周郎中(周文康)过来一趟,就说他侄子有些学业上的问题,想向他请教。”
听到要惊动叔父周文康,周子瑜更是面无人色,身体抖如筛糠。
“不!不要!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,瘫软在地,涕泪横流,“是……是我叔父……是他让我将一份东西……交给陆文清的……”
“什么东西?”萧止焰追问。
“是……是一封密信……用蜡封好的……叔父只说让陆兄在考试后,找机会呈交给……呈交给东宫的一位属官……”周子瑜颤声道,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……陆兄死后,我害怕惹祸上身,所以才……”
“密信现在何处?”
“在……在我号舍的枕头芯里……”
影守立刻带人前往贡院,果然在周子瑜的枕头内找到了那封蜡封完好的密信。
信被带回,当着周子瑜的面拆开。
里面并非名单,而是一份弹劾奏章的草稿,内容是揭发户部某位官员贪污漕粮,证据确凿。
这看似是一份正常的举报材料。
但上官拨弦却注意到,奏章草稿的用纸,与陆文清那张写了名单的稿纸,质地完全相同!
而且,在纸张的右下角,有一个极其细微的、类似水印的标记,若不对着光细看,绝难发现。
那标记,是一个变体的“玄”字!
“这纸……是特制的。”上官拨弦沉声道,“用于书写密信或隐藏信息。陆文清手中的名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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